大头感觉世子爷给的压力越来越大时,突然间,压力顿然消失,褚景琪对他挥了挥手,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花嬷嬷,让教习妈妈正常教就是。”
“是,世子爷,小的告辞。”大头躬了躬身,赶紧出了书房。
一到书房外,大头就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妈呀,世子爷那冷气吹的也太大劲儿了,这夏天,我都快冻成冰了。”
“大头,你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说世子爷的坏话。”突然,生地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大头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了五六步,然后嘿嘿的笑,“小弟哪里敢说世子爷的坏话,生地哥,你可别给小弟抹黑。”
“呸……你小子还需要老子给你抹黑,你丫本就是个黑心黑肝黑肺的。”生地骂道。
大头也不敢生气,被骂了,还嘿嘿的笑,“世子爷还有命令,我得回去了,生地哥,下次去你家喝酒。”
“去去去,我家的酒才不给你喝,你个酒桶。”生地挥挥手,跟挥苍蝇一样,让他赶紧走。
大头也不生气,好脾气的嘿嘿一笑,就走了。
等大头走了,生地就进书房,见主子正皱着眉,脸色不悦的再看一份文件。
见他进去了,褚景琪抬头,吩咐他,“把杰儿叫来,我有事吩咐他。”
生地应了一声是,就去了二门,让守门的婆子帮忙把褚屹杰喊了来。
褚屹杰见他老爹回来了,高兴道,“爹,你回来了,刚才娘还问起你呢,说你怎么还没回来。”
“回来有一炷香功夫了,被事情耽搁了才没有进内院去见你娘。”褚景琪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自己的儿子。
这小子,果然长的像他,一张脸俊的哪怕是个成了亲的妇人见了都会脸红。
怪不得那个晨乐郡主见了他后,为了嫁给他,不但敢玩苦肉计,还敢闹自缢的戏码,现在,竟然还疯狂的连皇家的体面都不顾了,去学什么房中之术。
这小子,这桃花惹的……可真给他找麻烦。
“晨乐郡主最近在学习房中之术,你要小心她,不要让人算计了去。”褚景琪一开口,警告味儿就十分浓郁。
褚屹杰顿时跳脚,哽着脖子道,“她学房中之术,关我什么事,我跟她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且我才十二岁,什么房中之术,就是对我用,我也用不了。”
当然,褚屹杰是不会告诉他爹,他虽然才十二岁,可在去年开始,他就经常做梦梦见他压着乐姐儿做那事。
每次梦醒后,裤子里头都是湿的。
这种羞人隐秘的事,褚屹杰傻了,才会告诉他爹呢。
“你对她没意思,可是她却对你有意思,褚屹杰,你年纪还小,还不知道这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然后,瞧着儿子才十二岁,却威武雄壮的身子,再次警告道,“臭小子,我可警告你,安郡王府可不想跟平王府做亲家,记住,你若是被人算计了去,那我也只能把你分一边自个儿过日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