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你发誓,我也不信。”清慧郡主一脸鄙夷道。
容三那叫一个气啊,“清慧郡主,我知道你和楚月熙订了亲,褚景琪会是你小姑子的夫君,可你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帮亲不帮理,这里,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的,他褚景琪无缘无故的打了我,这都是有证人的。”
“证人,谁啊,你叫出来,让本郡主好好审问审问。”清慧郡主就冲到容三面前,挥了挥手,那架势,明显就是威胁。
容三暗暗叫苦。
他不就是相看楚玉一眼么,怎么就这么难?
断了一条腿,心愿还没全,又碰到了这个难缠的女魔头,他真是倒霉。
容三就把他的手下,都招呼出来做证人。
清慧郡主冷哼了一声,“家奴不能作证,身为容王府未来的继承人,容三,你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容三倒是想叫上几个老百姓来作证,可刚才打架,老百姓都吓跑了,他去哪儿叫人啊。
“既然叫不来证人,你就是污蔑褚世子,容三,污蔑罪,可是要打板子的,不过,看在你伤了腿的份上,就免了你的板子,你现在赶紧的,把你的人叫开,别站在道中央,挡着我们的道。”
清慧郡主挥了挥手,示意容三快一点儿让路。
容三脸色发黑,阴气沉沉,他知道清慧郡主在这里,他会讨不到一丝好处,就咬了咬牙,让容王府的人都让开。
在褚景琪上马车时,容三警告道,“褚景琪,今日的事情没完。”
“随你。”褚景琪冷冷扫了他一眼,就钻进了马车。
安国公府的马伤了,楚月熙就派了个护卫,把马送回了安国公府疗伤,而那护卫的马,则换来拉车。
等一群人出了城门时,正好巳时,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大家再也不耽搁,加快了速度,往护国寺赶去。
赶到护国寺时,在半个小时,就是巳时末,时间很晚了,护国寺大殿里已经跪满了前来烧香拜佛的香客,寺庙里的高僧已经出来了十来个,正要准备开坛做法事,为捐了香油银子的香客们祈福。
这可是今年最后一次作法事了,所以,今日来的人特别多,清慧郡主和夏梓晗赶到时,也顾不得跟寺庙里派来的高僧客气的说上几句话,两个人就急匆匆的捐了香油钱,跪在大殿中央护国寺方丈特意为她们留的两个蒲团上,磕了几个响头。
然后,她们跟其他的香客一样,没有起身,而是跪在蒲团上,匍匐在地。
只过了几分钟后,夏梓晗只听得外面,敲了三下撞钟后,法事开始了。
高僧们先是吟唱了一遍金刚经,然后,敲了两下撞钟,香客们这才喊了一声佛号,由跪改坐,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嘴里跟着高僧们一起念药师经。
药师经是增幅经,要念三遍。
高僧们念的很快,有些香客都跟不上,有的忘词,就囫囵吞枣的糊弄过去,夏梓晗坐在清慧郡主身边,听到清慧郡主念错了好几遍,她撇了撇嘴,没敢分心,小声念了第三部药师经,在心底深处,还默默为曾氏和褚景琪二人祈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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