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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狄元帅来报,近十日与后卫大小战胜负皆半,已近岁底,后卫有意休战。”丞相把奏报给闲谟帝看。
闲谟帝不怎么上心,反而问:“国公身体可好?”
丞相:“←_←”陛下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这个,臣也不清楚,奏报并无提及,但从此次一起送回来的给皇后娘娘的红狐皮来看,想是老当益壮。陛下如此关心体恤,元帅得知必定感恩戴德。”
闲谟帝有点不是滋味,岔开话题:“太师又有何事?”
“回陛下,给羗国的贡品还差一批绣品,本来昨日就可以开始这批绣品制造,但现今所有绣娘裁缝都在织造局,怕是。”这可是皇后耽误正事。
闲谟帝现在极度讨厌有人说皇后坏话,你看皇后多好啊,给他吃给他穿还把他喜欢的却被丞相搜刮去的香囊拿回来了,而且还替他骂了他都不好骂的人,你还说不好,不好。
闲谟帝好像忘了这些东西他根本不缺。
丞相看到闲谟帝脸瞬间臭的能与茅房相比,低头默默笑了。
太师你的消息太落后啦,现在陛下刚开始稀罕起皇后,容得了你说坏话。
哦,这也不能怪太师,毕竟太师以为还在的小凳子早就换人了,如今皇后有怪癖,不喜欢身边伺候的人太多,所以啊,好多事太师知道才怪。
“陛下,这贡品送晚了,怕是不妥,皇后初初接触这些,许多事知之不详,怕是得耽搁了大事,依臣之见,后宫本就不该,”太师还没说完,闲谟帝爆发了。
“咣当”就把手边的茶杯扔地上了,赵圭一缩脖子,站的远点。
“皇后怎么你了?不就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你句句含沙影射当孤听不出来?皇后说的对,无尊无卑,不上不下,再废话,你也给孤滚去宫门口跪着。”
闲谟帝虽然没权,平时也不怎么跟太师丞相作对,可不代表他不敢,相反的,他混起来谁也没办法,当年硬是把自己母妃跟先王合葬了,给先王后一点儿位儿都没留,气的那时候还没死的先王后当场吐血,众大臣怎么劝,跪了三天三夜,他愣是不改口,最后怒起来,直接拿剑砍了几个最激动的大臣,金色的眸子都红了,骇人得很,这事最后就这么着了。所以平日里闲谟帝多的是没心思跟这些藐视他有勇无谋的大臣计较,要不然就是当个暴君又怎么样?
这很大程度导致摸透闲谟帝重视个人享受,不怎么关心国事性子的户部,闲谟帝一开口要美人美酒扩建后宫什么的立马想尽办法去办,说到军费税收什么的就敢各种借口,各种推脱。
“陛下息怒。”丞相陪着跪下来,却不再多说什么。
太师接连两次被这么打击,也有点慌神,赶紧跪下来不好多说话,他了还记得那年要不是他跪得离这位远点,说不定也被砍了,那会儿的陛下可是六亲不认,当时的一个二品尚书说砍就砍了,眼都不带眨的。
心有余悸。
闲谟帝心想,都什么玩意儿,孤不计较,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就是今儿砍了你,明天大贺就完蛋孤都不怕,你还敢叽叽歪歪,有几天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来找孤的晦气,找抽呢?
“来人,传旨,李简监守自盗,贪赃枉法,胆大包天,染指皇家之物,即刻拿下送往天牢,抄其家,拿其族。”
“陛下!”太师忍不住惊呼。
“求情者,一律同罪。”闲谟帝又扫了新上来的茶杯,滚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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