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解决,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清楚。
当这一番话出口的时候,代表谈判决裂,兽族和维茵帝国划分为对立面。
维茵迦娜身形颤了颤,但表情没有松动,她攥着手挺直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面前的女子以这样不相上下的姿态对视,她说:“放我走,你不要后悔!”
蒂萝看向她,目光漠然,气势无形之间透着强烈的压迫性,多了几分孤傲霸气。她说:“你最好永远坚持不会后悔。”
迦娜的唇一动,目光倔强:“战场上见分晓。”
一阵寒风吹过,两个衣着单薄的女子皆背脊挺的笔直,双方谁也不相让。在风吹动蒂萝的发,她整张脸露出来时,众人只看见这从头到尾淡漠清冷的表情此刻似乎有了某种变化。
自信傲然,又带着没有人能模仿的天生野性,仿佛这世间没有一切事物可以让她方寸大乱。她开口,说了四个字。
“胜者为王。”
……
帝国的人安全撤离,在格萨斯城没有受到任何的堵截,可留下来的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复杂的心情。特拉比气的不行,骂了一句脏话:“全是鬼话!什么立场不立场的!说的冠冕堂皇,承认错误有这么难吗?这种身处高位的人是不是永远眼里之有自己?!”
艾伯特示意士兵驱散人群,自己走了过来,听到特拉比在骂,却道:“其他人或许不难,但只怪,她最后意识到了自己是维茵皇室的女王,她身上有根深蒂固的维茵皇室骄傲的血。”
“什么意思?女王就可以随心所欲拒不认错?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艾伯特拍向他的肩膀:“冷静。维茵斯坦人骄傲了几百年,维茵皇室从未被质疑,被撼动。你可以这样想,他们生来高人一等,将尊严看的比谁都重要,要真正让他们从根本上认输,唯有战场实力见分晓。这一点蒂萝应该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才会让对方离开。要想推翻她的根基,让她彻底的失败,只有这个方法最有说服力。”
特拉比愣住,暴躁平息了一些,这些年他也有自己的感触,尤其是在帝都的第二军团呆过,他接触过整个帝国集合在一起的优秀人才,其中自然有被称为维茵斯坦人的士兵。他们确实如艾伯特所说,与生俱来的骄傲,仿佛这样的称谓便是最高的荣誉,其他很少有人入他们的眼。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可是:“她不靠我们,这场战争帝国还有胜算?现在就连……”
说着他提到了那个刚刚宣布被帝国''开除''的男人,惊奇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疑惑。
“你……现在要怎么办?帝国没有你这位大将还能在战争中有什么胜算?她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武器?”说到最后皱紧了眉,警惕意味十足。
此时人群已经散了不少,而特拉比的父母和樱夏留了下来,不过士兵戒备中,见这边还在说话,也没有机会上前来。有士兵走上前来说了两句,让他们心安了起来,跟着士兵离开。
特拉比的提议引起了艾伯特的深思,他的视线也落在维茵耶格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男子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为刚才发生的事而感觉愤怒,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女子也在回望他。
一个深沉浓烈,一个古井无波。
他说:“如你们所见,我现在不再是帝国的将军。”
特拉比看着面前两人的对视,顿了顿后声线拔高:“所以你要加入我们,然后和你曾经的军队作战?”
这个问题吸引了男人的目光,深沉的看不清思绪,没有出声。
艾伯特见状,却笑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出来,特拉比,难道说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向你曾经的战友举枪?别忘了,对面还有特卡斯,你的哥哥。”说的有些意味深藏。
特拉比眉毛动了动,明白了过来,表情有些触动。他知道艾伯特是什么意思,虽然潇洒的离开,不曾后悔。可当真正要在战场上和昔日的战友对战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不忍。
更不要说维茵耶格,他作为将军,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帝国给的,他的家族是帝国贵族,又如何会立刻做的出来,对他的圣剑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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