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肆无忌惮。”
禾锦拂开他的脸,“放开。”
“不放。”他轻轻一拽,就将她拽到自己身下,缓慢地爬到她身上,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十七,你的脚好小。”
绕是禾锦活了几千年,也被他挑逗过无数次,愣是心慌意乱地抵着他胸口,“靳褚,你再不下去我要踹你了。”
靳褚用大掌握住她的脚,轻笑,“你怎么踹?”
禾锦倒是没给他留面子,抬起另一只脚就指着他脸上踹,他侧头躲过去,脚就落在他的肩膀上,还是硬要踹他下去。
“十七,十七。”他连叫了她两声,似乎是求饶,等禾锦稍稍松了一点,他又扑过去,压住她两条腿,像只八爪鱼一样把她抱住,笑得像只妖精一样,“你要踹我去哪?”
禾锦被他压得喘不过气,都要压吐了,只能放弃抵抗,“行了,你快下去。”
“你求饶。”
禾锦想瞪他可惜看不见,就把他的脸拍到别处去,“你在跟谁说话?”
“跟你。”靳褚眼睛亮亮的,一眯起来就有无数光波流转,美不胜收,“你求饶我就下去。”
禾锦自然不肯求饶,她仰躺在床上,意有所指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怎么会。”他缠着她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夫妻情趣罢了,无伤大雅。”
禾锦气得发笑,“谁跟你是夫妻?”
“你。”靳褚说得理直气壮,与她十指紧扣,“你把我翻来覆去地睡过了,这会儿不肯承认?”
禾锦简直要被气出内伤,再次强调:“男欢女爱,不存在承不承认。”
“谁跟你男欢女爱,我是认真的,我要你负责。”靳褚哼了一声,有些生气,“皎月宫陪你睡了三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禾锦想了想,实在觉得他无理取闹,便道:“这在魔界很稀松平常,我没听过谁要负责的。”
“我不管。”靳褚埋在她脖间,咬了她一口,“你要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血喝,把你关起来,也让你喝不到血。”
他这招可谓是真的狠,连禾锦都不得不佩服,惊叹这狐狸果然是露出了尾巴。
“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靳褚反复追问了两遍,又轻轻咬了她一下,“你不答应,我就活活渴死你,信不信?”
禾锦还真不信,她听了他的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
靳褚抬起头,银发从他身后落下来,百般旖旎,眯起了他的狐狸眼,“你不信?”
禾锦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信,她的威严荡然无存,说不信,又说得太明了,怕伤了他面子,于是只能说:“我现在还不想喝。”
靳褚哼哼两声,“当真不想喝?”
她硬着头皮,“不想喝。”
他轻笑一声,索性把嘴唇咬破,吻了上去。血味在齿间蔓延,那香味太诱人了,她忍不住反复吸吮,捧着他的脖子不断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