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他心里堵得慌,但是一听梁四九的吩咐,他就绝无二话,丝毫的抱怨声都没有了。
“那就好!”
梁四九每次下令,都以第一营为标杆,只要掌握住了下头的营头,也不怕有人翻天,于是就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第四营王古宗,应该主动积极一些,向西靠拢,沿着马邑附近的河流北上,走平虏和云川,去侧击鞑子的后路,劫回咱们被俘的军民,但是这一路,切记要小心,要提防朝廷官军和鞑子驻扎在新平的主力,你们到了后方,要千万小心,遇到鞑子主力,要立即收缩。”
然后又想了一会,“咱们驻扎在大同镇各城各堡的暗探,会给你们提供准确的消息,而且主公临行前,已经严令,不得浪战,你们要以保存实力为主,在云川卫天河堡里,有咱们收买的地方百户,随时准备接应你们。”
王古宗想了想,觉得如果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自己领兵北上,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就是手头的兵力少了点,于是挠着头道,“大帅,能不能给我部补充些人马,到是遇到战机,也好有个照应。”
梁四九沉吟一会,“前出到雁门的第九营,现在正在关外休整补充,我给你军令一道,你从第九营里头,抽调两个都,加强配合给你,切记,遇事要三思而后行,你只要夺回被俘的军民,便是大功一件!”
“末将领命!”
王古宗这是在给自己拉资历啊,不然整整十个营,大家都是营正,功劳什么的,只要参战,几乎都不会跑,那他凭什么去晋升?还不是凭手里过人的资历和战功打底?
他这一手,就抽空第九营的主力,配合给第四营之后,说穿了,只要他在北路,小心翼翼的维持,不出大的意外的话,事后论功行赏,第九营肯定得并入他的麾下,届时一个旅率或者副帅的位置,是跑不掉了。
“好了,第一营要进驻到马邑,你们要随时留意雁门和北方的消息,准备随时增援和切断鞑子的退路。”
“第二营进驻山阴,等候我的军令!”
邱老实和陈明泉相互看了看,没有多说,就领命了,毕竟相比于第四营来说,他们的任务相对要困难一点,而且功劳也不一定有王古宗那样的出彩,可是谁让梁四九已经决定了呢,他们也只能遵从了。
“留在北方的骑兵队,以邱老实为督军,留张廷祖为随军参议,同时指挥协调第一,第二和第四营主力及第九营一部,你们要同心协力,一起抗敌,千万不要给我出什么岔子。”
末了,梁四九又提了一句,眼睛只盯着陈明泉扫了一眼,顿时让他不敢有所懈怠。
只是在心底,他却暗自下定决心,此一战,必定要立下大功,不然看梁四九这般做派,事后组建营头时,第一和第四营外带第九营估摸着,是要编成一个旅,甚至加上第二营,可能编练成一个新的骑兵镇。
那如果自己在北线,不能出彩,功劳压不住邱老实,那一镇总兵和副总兵就没有念想了,如果再压不住王古宗,那他甚至连旅率的职务都混不上,这叫骑兵镇天字第二号主力营的陈明泉,如何能够忍得?!
而张廷祖,则是面带喜色,虽然名义上,他仍旧只是骑兵镇的文书,但是现在,梁四九给了他一条出路,那就是驻扎在关外的整整三个半营的随军参议官,这个位置,可大可小,虽然没有实权,但只要他辅佐邱老实,立下功劳,迟早就能转正。
想想便是激动啊,到时候一镇督导,或者转任其他文职,都是一步登天啊!
“好了,各部都下去准备把,我也要带兵回山西向主公当面汇报去了,切记,要以保全全军为上,杀敌为下,谁敢轻兵冒进,丢了部队,我就拿他的脑袋给全军示警!”
“喏!”
梁四九笑嘻嘻的看着这群眼光里透露精光的下属,然后满足的上马离去。
只有这样一支底层充满了信心和朝气,将领充满上进的心思的部队,才是乞活军问鼎天下的根本啊,主公果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骑兵镇作为主力,扩编成一个军,这空缺出来的位置,自然不会轻易外调将领出缺。
既然大多都是内部选拔,那竞争肯定就激烈了,大家求战的心思必定爆棚,只要强压住不让他们胡乱出战,那鞑子,就势必碰到一群热血求战的疯子,想不死,都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