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蒋得城便派人悄悄将五万两税银运了出去。
不到傍晚,这五万两银子便到了君澈手中,又让人兑换了金锭,藏匿于他在上京另一处别苑中。
心中大石落地,君澈兴奋的一夜未睡,第二日迫不及待的便去告诉了二白。
二白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眯眼假寐,听他说银子筹齐了,睁开眼,半是恭维半是嘲讽的笑道,“果然是君府二公子,五万两银子,一日便齐了!”
君澈笑的得意,翩翩摇着纸扇,“那是,你不是说本公子的朋友都是狐朋狗友,本公子便让你瞧瞧!”
二白看了看渐渐烈的阳光,抬手在眉上一遮,自语道,“这天儿越来越热了呢!”
“热啊?”君澈问了一句,想也未想,走到二白身后拿了楠木嵌金玉的白纸扇为她扇风,“凉快了没有?”
果子正拿着团扇出来,站在廊下便看到之前不可一世的君二爷正拿着扇子伺候她们家小姐,浑身抖了一下,对她家小姐的敬佩之心又上升了一层,她转身又回了屋。
君二爷伺候人的手法虽然生疏了一点,但二白勉强受了,端着茶盏浅浅抿了一口,随意的问道,“说来听听,到底是哪个狐朋狗友帮了你?”
“明文璟,静安侯府的公子,你不认识!”君澈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随口答道。
“原来是侯府公子,怪不得!”二白恍然一声,突然语气一转,嗤道,“说起来你还是摄政王家的公子呢,竟不如侯府的一个庶子,人家五万两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看看你,憋的跟个王八似的,啧啧!”
君澈顿时脸色一青,唰的收了纸扇,哼声道,“你知道什么?他一个庶子哪有那么银子,不过是依仗他舅父在户部,拿了税银出来、”
说罢自觉失言,忙闭了口。
二白挑眉道,“税银?”
君澈坐在椅子上,无谓的笑道,“得,告诉你也没什么,这银子的确是税银,不过本公子就是借用几日,等手头宽裕了,还是会还回去的!”
二白嘴角牵起,淡淡点头,“这明府少爷对二爷果然是真爱,宁肯冒贪污税银的罪名也要帮你,二爷万万不可辜负这片情义才是。”
“那是、”君澈仰头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面露得意,突然眼珠一转,顿时收了笑,脸色有些发黑,“真爱?辜负?”
二白斜他一眼,“夸你呢!”
君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哼哼了两声,又躺了回去。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放符纸?”二白问道。
君澈闻言脸色一沉,“自然越快越好。”
说罢凑近二白,有些不安的道,“昨夜我又梦到宋媛了!”
二白倒吸了口气,目光凝重,“那自然是快些更好,大师说的时辰还记得吗?”
“记得!”君澈点了点头,神情又有些恍惚,问道,“宋媛是在她房里上吊的吗?”
“我哪知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清楚了,我听说自从宋媛死了以后,宋宅里半夜总有女子和孩子的啼哭声,宋家人害怕都搬走了,就剩个空宅子在那,估计宋媛上吊的绳子还栓在房梁上,所以很好找的。”
二白说的轻描淡写,君澈却吓白了脸,颤声道,“二白,你跟我去看看吧!”
“不去,万一宋媛的魂魄不散还在那房里,看到我和你一起去,误会吃醋了咋办,不去!”二白坚决的道。
“二白!”君澈拿着扇子又给二白扇风,讨好道,“看在咱俩交情的份上,你得帮我!”
二白喝着茶差点呛着,“咱俩啥交情?别瞎套近乎啊!”
君澈脸上笑容更深,“你上次不是说过不打不相识?”
“那我打你还打对了?”二白挑着眉梢。
“打的好,绝对打的好!”君澈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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