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若是侯爷平安回到了荆州,咱们找回来了少爷也算交差了,如果侯爷半途已经被、咱们到时投带着明文璟投奔皇上,也算是立功一件!”
“呵!还是你小子机灵!”头领笑了一声,转头看向明鸾,“少爷可在车内!”
“是,在里面!”
“那行,那咱们就护送公主和少爷回荆州去!”
明鸾虽不情愿,却也无奈,只得点头道,
“有劳各位了!”
众人立刻赶着马车,一路往荆州急奔。
马车内,明文璟干瞪着眼,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似是想通知外面的侍卫明硕还在林子里,然而,几次想抬起头来,都又无力的躺了回去。
旁边女人吓的缩在车帘后,见明文璟终于,目露恐惧,拿起一个软枕砸在他脸上。
明文璟挣扎了几次,终绝望的放弃,眼睛斜向后方,看着马车远离山林,上了官道。
到了傍晚,天气清寒,乌云密布,似又有一场风雪将来。
官道上一辆拉草料的马车由远及近赶过来,上面坐了两个赶车的男子,缩着脖子,裹紧了身上的棉衣,一边抱怨天气寒冷,一边加快的疾行。
突然左边的男子道,“你看路边好像躺着个姑娘!”
“你看花眼了吧,这种天气哪来的姑娘,躺在路边冻也冻死了!”另一人把下巴缩进棉衣领子里,眼也不抬的道。
“嗳,还真是个姑娘,快停过去看看!”最先那个突然喊了一声。
旁边男人一听,三角眼一斜,打量了一眼,顿时也吓了一跳。
在山路边上,还真趴着一个女子。
两人赶车过去,靠在路边,蹲下身去,用手巴拉了一下,“喂,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女子身体似冻僵了,半晌才微微一动,缓缓抬起头来,惊厥后退,“谁、你们是谁?”
两个男子也惊的不由后退一步,只见地上的女子两只眼睛只剩两个黑窟窿,直愣愣的“看”着他们,脸上青肿,血痕凝固,在这日混交替的昏暗时刻,着实有几分吓人。
“我说,咱别管了,看这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别惹祸上身!”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忙点头,“是、是,赶紧走吧!”
地上的女子正是明硕,听到两人嘀咕,顿时扑身上来,胡乱的一抓,抓住一人的衣角顿时死死的不放,慌声道,“别、别走,带我去找我娘!”
被拽住衣角的男子为难道,“你娘是谁啊?你家住在哪里?”
明硕立刻道,“我是明硕郡主,静安侯府的小姐,你带我去荆州,到了那,我让我爹给你们银子,好多好多的银子!”
两个男子一听有银子,果然动了心,问道,“你果真是明硕郡主?”
“是,我是!”明硕连连点头。
两个人男子又在她身上打量,只见她虽然浑身狼狈不堪,但身上的衣料却是是名贵的绸缎,头上的首饰也不一般,仔细看的确是个富家小姐。
一男人覆在另一人耳边低声道,“带着吧,若真的是侯府的小姐,咱们就捞个便宜,若不是,你看她身上的首饰也值点银子,也不枉你我兄弟辛苦一场!”
另一人眯眼阴笑点头,“冯老弟说的对,那咱就带着她!”
两人说定,立刻笑道,“既然是明府的小姐,那咱们就带你一程,到了荆州,可不要忘了我们兄弟的好处!”
“好,只要你们带我去荆州见了我爹,一定给你们花不完的赏银!”
“那小姐就上车吧,咱这车简陋了点,委屈郡主小姐了!”
两人将明硕扶上马车,再次启程,沿着官路而去。
一路风餐雨宿,听说官道上都是官兵在打仗,送明硕的两人不敢走官道,一路沿着山路穿行。
眼看就要快到荆州,夜里三人在一破庙中歇脚。
外面刮着雪,风寒刺骨
两人捡了柴生了火,偷眼瞧倚在柴堆上的明硕。
其中姓冯的男子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自破庙中出去,在屋檐下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打仗的就是静安侯和朝廷,听说静安侯犯了谋逆之罪,从上京里逃出来,朝廷正在抓捕!”
“那怎么办?这个女人若真是静安侯府的郡主,咱们不是成了共犯!”男人手揣在袖子里,皱眉慌声道。
姓冯的男子顺着破旧的门瞥了一眼里面的累极昏睡的女子,压低声音道,“不如咱们就在这撇下她算了,咱也不要银子了,还是回家去吧!”
“那不行!”三角眼一歪脖子,撇嘴道,“咱俩赶了好几天的路,受苦受累的,不能白白就这么算了!”
“那怎么办?”
“就算不要赏银了,扒了她的衣服和首饰卖点银子也不算赔本!”
“行,那就这么干!”
两人说定,一起回到屋内,对视一眼,蹑手蹑脚靠近依靠在墙下的明硕。
突然一人冲上去,捂住明硕的嘴,喊道,“快点!”
另一人顿时上前,先摘了明硕头上的金钗和耳环,然后伸手去扒她的衣领。
明硕双腿乱蹬,两手扑打,顿时剧烈的挣扎起来。
脱衣服那人害怕,用力一扯,便将明硕的衣领扯开,两人顿时停在那。
昏黄灯火下,女子露出半个肩膀,肌肤白皙如玉,水粉色的亵衣若隐若现,格外妩媚诱人。
明硕惊惧之下,一脚踹下去,顿时将一人踹了个趔趄,她返身向着旁边爬去。
三角眼眼睛直勾勾盯着明硕敞开的衣领,咽着口水道,“这富人家的小姐果然细皮嫩肉的和咱们家里的婆子不一样!”
说罢对着姓冯的男子挑了挑眼,淫笑道,“反正留在这里也是死,不如让咱兄弟两个快活快活,也算报答了咱们送她一场了!”
“这、这不太好吧!”姓冯的男子瞥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有些心动,又忍不住心虚。
“那你给兄弟把个门,兄弟自己快活!”
三角眼说完,已经按捺不住,走到明硕身前,一把将明硕扯过来按在身下,急色的去扒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