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她无奈之下只好先应了萧薄元嫁给他。
男人目光寒凉,缓缓道,“柳文珠、萧薄元,本尊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二白抓着君烨的手,沉声道,“绝不可以让萧薄元做楚国的皇帝,过函城的时候,我看到城外屯兵很多,正在紧密操练,而且以我对萧薄元为人的了解,他绝对比他父亲野心更大,若是让他做了楚国皇帝,日后燕楚边境再无宁日!”
“皇上已经召集三十万大军驻扎在嵘谷关,只待我找到你,确定你的安危后,立刻发兵北楚,这一次一定会让萧薄元,让北楚付出惨痛的代价!”
“要打仗了吗?”二白低声问道。
“萧薄元敢私劫大燕公主,于公于私,大燕都没有忍让的道理!今晚我便带你离开金域,我们先回大燕再说。”
二白想了想,道,“我不和你回去,我要留在这里!”
君烨住着二白手臂的手顿时一紧,“为何?”
“果子的仇,我要亲自报!而且我要留在这里,见一下北楚的二皇子,萧南望!”
二白听慕容遇说起过这个北楚二皇子,因自小有腿疾,而且母妃身份低微,所以被楚皇厌弃,为人却极温和敦厚。
也许,他能给大燕和北楚未来的局势带来转机。
“不可!我不会再将你放在这里,而且万一两国交战,萧薄元心急之下,说不定会拿你做人质,我不能让你再陷入危险之中!”
“不会的,萧薄元不会那样做的,而且我有把握保护好自己!”
“不好,无论怎样我都不会同意!”男人将女子抱在怀里,语气决绝。
“君烨!”二白声音软糯,在他脖颈间蹭了蹭,低声道,“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萧薄元,我也不能忍受你再呆在这府里,今晚,我必须带你走!”男人声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你若想找柳文珠报仇,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去杀了她!”
“君烨,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需要依靠别人的弱女子,我有我的想法,有我的规划,不要试图将我护在你的羽翼之下,那样,最后我只会成为你的附属品,成为一个只会坐在家里等待丈夫回来的妇人。君烨,从你喜欢上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是那样的女人!”
二白仰头,目光炯澈,认真的道,“相信我,我会站在金域的城门上,等着你来!”
“二白、”君烨深深的看着她,将胸口所有的不安都压下去,紧紧的抱着她,似要将她嵌入身体般用力,良久,才淡淡点头,“好,我答应你,但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就算是为了我!”
二白眯眼一笑,“我知道!放心吧!”
之前也许她还会惶恐,还会迷茫,但是现在,心中一片澄明,也许是因为君烨的出现,让她无比安心,因为她知道,他就在她身后,看着她,守着她。
所以无论做什么,她都再没有后顾之忧。
“君烨,我想你了!”
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早晨,她都会想,他找不到她一定会心急如焚,然后,她也会变的很焦虑。
现在好了,他就在这里,看的到,摸的到。
他担心她,她又何尝不为他担心,因为知道彼此的心意,所以才懂那种忧心。
君烨长指抚着女子的脸颊,深邃的长眸幽幽的看着她,低头吻在她唇上,开始还控制着力道,极尽的温柔,好似在安抚,在确认,确认她此刻就在他怀里,渐渐的,唇舌变的炙热而狂烈,攻城略地似的凶猛、霸道,吞噬她唇内的甜美。
二白被他吻的将要窒息,神智陷在一种半模糊的状态,然而她却极贪恋这种感觉,热烈的回应。
肩膀上一凉,二白低低的喘了一下,按住男人,声音微哑,“你该走了!”
“不急!”君烨沉眸中染了火光,比月色更缱绻温柔,轻轻啄着她的水润的唇瓣,暗声道,“我走了之后,不知多久才能再见,实在舍不得!”
衣服缓缓被褪下,君烨温柔的吻着她,将被子拉上来,遮住她玲珑的身体,覆身而上。
月影在床帐上缓缓西斜,暧昧的喘息不断在暗夜中和风声交汇,软媚而清浅,似漏沙,簌簌而落,若绵绵细雨落在心头,永无休止。
直到天降明,二白累极的趴在男人怀中,闻声他身上愈发浓郁的冷香,胸口酥软。
“我会将元蓁留下,你想办法把她留在身边,一有危险,立刻和她离开!”君府抚着她的墨发,哑声交代。
“嗯!”二白懒懒点头。
“不许涉险,不许让自己受伤!”君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再次一次嘱咐。
“郑重保证!”二白俏皮眨眼一笑。
君烨唇角勾了勾,低声道,“我会尽快带兵打到金域城下,接你回去!”
萧薄元敢劫持大燕公主,就应该想好,要付出什么代价。
他会兵临北楚都城,来接他的公主!
“嗯!”二白闭了闭眼睛,“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自己小心!”
“好!”
君烨黎明之前离开,二白披着衣服走到窗子前,推开木窗,浓浓夜雾扑面而来,已不见男人的身影。
二白伏在窗子上,半眯着双眸,虽仍在金域,仍在萧薄元的东宫,心中却无比的安静。天边太阳升起,第一抹朝阳透过早晨的雾气照在她唇角绽放的笑容上,清美绝伦。
二白天亮时才睡,一直睡到快晌午,喜丫头探头进来笑道,“娘娘,七夫人来了,已经等了您快一个时辰了。”
二白眼神惺忪,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道,“告诉她,我马上就来!”
七夫人是来找二白上街的。
如今二白已经得了出入府门的自由,又摇身一变成了府里的主子,七夫人第一个上门巴结,邀请二白出门赏景游船。
二白欣然答应,吃了已经不算早饭的早饭,换了身衣服,将果子也一起带着,然后又带了刘管家给她派来的三四个丫鬟出了门。
二白七夫人前脚出门,后脚柳文珠就跟了上去。
五月的天气,春暖花开,芳菲正盛,七夫人带着二白游了一圈画舫,然后去临河的酒楼里去吃饭。
酒楼名叫水陌上客,二白仰头看着这名字,竟觉得莫名的有几分诗意。
两个人,前呼后拥十来个丫鬟,一看便知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夫人,小二忙点头哈腰的将两人让到楼上的雅间里去。
刚一坐下,就听隔壁似也进了人,听到小二正高声招呼。
二白抬头看了七夫人一眼,见她柳眉略有深意的一挑,笑了笑,随即招小二来要了两壶酒。
雅房极大,一面临水,凭栏远眺,可以看到河面上画舫如织,两岸柳绿成荫,河水波光粼粼,似一条银带穿过金域城。
隐隐约约似有萧声入耳,清音缭绕,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轻愁,和着晚春之景,莫名的让人觉得伤情。
二白寻着琴音看去,见酒楼下的船坊上似坐着一男子,隐在垂柳之后,影绰可见一身白衣,墨发轻扬,潇洒出尘。
二白正看着,就听身后门声一响,小二走进来,高声喝道,“两位小姐,酒菜来了!”
不再看那男子,二白返身坐在椅子上。
七夫人执了酒壶给二白倒酒,“以前妾身年幼无知,有冲撞娘娘之处,还请娘娘海涵,妾身先饮一杯赔罪!”
说罢七夫人酒杯放在唇下,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七夫人客气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放心,我这人心胸最是宽广,决不追究!”二白笑道。
“多谢娘娘,妾身再敬您一杯!”
隔壁柳文珠耳朵贴在木隔上,仔细的听着那边的动静。
开始是七夫人敬酒赔罪,之后二白便开始各种理由的劝酒,渐渐的,七夫人似是喝多了,说的话都开始含糊不清。
然后“砰”的一声,似是有人倒在了酒桌上。
“七夫人,醒醒,还有一壶酒没喝呢!”二白起身过去,摇了摇七夫人的手臂。
见女子彻底醉了,然后带着果子和身后的丫鬟出了门。
“你们夫人醉了,进去伺候一下,本太子妃上个茅厕,很快回来!”二白淡声吩咐道。
“是!”
两个丫鬟应声,进雅房里去了。
二白极快的下楼而去。
柳文珠跑出去,进了隔壁的雅房,一股浓烈的酒气扑来,桌子上的菜大多都没动,只有几个空酒壶歪歪斜斜的倒在上面。
“姐姐、七夫人!”柳文珠使劲的摇晃着醉酒的女人。
七夫人揉着额头起身,醉眼朦胧,“什么事啊?”
柳文珠看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嘲,她两人本商议好,七夫人邀请二白游船,然后故意装醉,给二白逃跑的机会。
没想到她竟真的被锦二白灌醉了。
“照顾好你们夫人!”柳文珠道了一声,然后极快的出了雅房,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远远的看到二白来时乘坐的马车已经上了街一路往东行,方向却不是东宫。
似是已经看到二白被萧薄元抓回来,大怒的男人明白被骗了,然后再次将锦二白打入寒影院,让她自生自灭。
柳文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将二白贬在脚下,激动之下,脚步都有些不稳,提裙上了马车,对着车夫道,“快点跟上前面的马车!”
“是,夫人!”车夫应了一声,喝马穿过行人。
二白站在三楼的木栏上,冷眼看着柳文珠追着自己的马车而去,身后跟着果子,和一身丫鬟装扮的元蓁。
“小姐,我们现在就回府吗?”果子受伤的手藏在衣服里,低声问道。
“不急,总要让她高兴一会!”二白冷笑一声,出了酒楼,往对面窗舫上走去。
让果子和元蓁在船下等着,二白一人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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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强军女王穿越成了村姑,种田、盖房、鸡鸭成群,偶尔来只极品亲戚来找茬,打的你屁滚尿流。瓜果蔬菜样样鲜,美酒佳肴惹人妒,后面还跟着个‘吃货’美夫,身份大有来头。
逗比剧场:
“小丫头,求合作!”
听了理由合作了,反正获利的也是自己。
“小丫头,要亲亲!”
吧唧一口,反正这公子生的美,自己也不吃亏。
“娘子,名分很重要,求正名、求啪啪……”
“滚,我都还没过够姑娘的瘾,这就要当娘了,还啪个屁!”
“要不,走后门?”
“……马不停蹄的滚!”这谁家邪恶夫君,能不能退货,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