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的拖着打。
“嗷嗷……”江露雪被打的哀嚎乱叫:“爸,妈……救我呀。”
她今天真是太倒霉。
一大早的被君长鹤嫌弃,嫌弃晚了被于锦踩在脚下碾压,被于锦碾压了之后被亲生女儿碾压,现在回到家里正说在公公婆婆这里寻得一些安慰。
却又遭到小叔子的暴打。
他一个堂堂君家大少奶奶。
好歹也是风光了二十年无人能及的大少奶奶,却在一夕之间沦落到这般人人喊打的田地吗?
“爸,妈,好歹我是长鹤明媒正娶的妻子,好歹我为君家拉扯大了你们的亲孙女,长鸣竟然这样目无尊长吗?”
江露雪的一番话激怒着君家二老。
“老二!你给我放手,你个杀千刀的死小子,你干嘛打你大嫂,你是不是昏头了,你放开你大嫂,李嫂,权嫂,快去外面叫人进来,叫几个男丁进来给我压住二少爷。”君老太太吼着。
君老爷子倒是没吼,而是蹬蹬蹬的上楼去了。
“妈!你知道什么!这是个恶毒凶险的女人,总有一天她会毁了我们君家!”君长鸣手上没听,嘴里冲老太太吼着。
却是话音刚落。
包了一脸纱布的君见晚不知什么时候也回来了家里,她冲到君长鸣的面前,不仅仅没有阻止君长鸣打江露雪,反而入了君长鸣的伍而且比君长鸣更狠的抬脚朝江露雪肚子上踹。
那叫一个亲生闺女打亲娘。
简直丧失人伦!
“黑心后妈!害死我亲妈!黑心后妈!害死我亲妈!我踹死你,踹死你!”君见晚一边揣着,一边嘴里疯狂的吼叫。
仿佛江露雪真的是她后妈而她真的有亲妈被后妈害死那般。
这一刻
江露雪的心比用冰溜子戳了还要难受。
她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胸大但是却有脑的个别优异现象,她一向认为自己头脑发达到比那些胸小甚至于无胸之人更发达更足智多谋,她此生富贵无人能及的身份都是靠她的足智多谋得来的。
可她算计来算计去。
到最后,呵呵呵呵啊!
她将亲生闺女养成塔尖子上的贵人,闺女将她碾压成淤泥地下的贱狗。
嘿嘿!
真可谓特别押韵滴讽刺呀!
君家乱成了一锅滚烫的粥。
君老太太看着打作一团的三个人,都傻了。
“啪!”一声震彻的声响。
将打作一团的三个人镇住,君见晚和君长鸣抬头一看,君老爷子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条渗人的皮鞭。
那镜头
颇为像似烟雨蒙蒙里的军阀陆振华。
有着极其大的威压气势。
“爷爷,这个女人害死我亲妈,我以后不要叫她妈!”君见晚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君成临还真的哑口无言。
“……”君老太太也张口结舌。
“哈哈!哈哈!有意思!对,她害死你亲妈,把她往死里打!踹死她!”君长鹤勾唇挑眉笑着。
君见晚果真又朝江露雪肚子上踹一脚。
“啊……”疼的江露雪嗷嗷乱叫。
“小晚!够了!养大于生!你妈妈养了二十年,没她你活不了。”君老爷子终究是叱咤商界几十年,又是十分尊崇礼数之人,他的一声极为威肃的低吼。
终于将疯了的君见晚制止住。
“扶你妈妈上楼去!”君成临命令道。
君见晚极为不情愿的扶着江露雪上楼了,近了卧室,刚一关上门,江露雪就怒目圆睁的看着君见晚,咬牙切齿,却是一脸的悲戚无比:“我是你亲妈,我是生你养你的亲妈!为了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机关算尽的进入了君家,让你坐上全市瞩目的公主,而你,你不怕遭报应吗?”
“妈!”君见晚整张脸都裹着纱布,江露雪是看不到她的表情的,甚至于她说话都比较机械:“如果我不这样,你觉得,你还能保住我,保住你自己吗?我不这样做,我们来都得完蛋!”
“……”江露雪无语啊,貌似君见晚说的还真有道理。
半晌
“那……你以后就要隔三差五的碾压亲妈?”她绝望的语气问道。
“你说呢?”君见晚冷笑:“先说正事吧,我顶着面部伤口感染的危险回家来,就是想告诉你,你得赶快为我转院,我现在还是伤口愈合期,等到愈合过后做美容修补的时候,我怕医生看出来我的脸动过刀,所以我不能在惠康私立医院待着,你得给我转院。”
“……”江露雪又无语了,让她这个样子出去帮她找转院?
她闭眼无奈。
楼下
客厅内
“长鸣,你让我妈说你什么好呢?小晚伤成这样,你大嫂又在外面挨了打,你就不能回来帮帮家里?啊?”君老太太苦口婆心的看着小儿子。
“大哥的保镖助理手下加一起,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吧?就这都阻止不了我江露雪挨打,我回来了就能阻止了?”君长鸣的声音略带颓废的冷笑。
他真的很想补充一句,就连他自己,都是打算痛扁江露雪的。
“老太婆你眼瞎!长鸣怎么可能会帮露雪?刚才你又不是没看见,他亲自动手打露雪,长鸣你告诉爸,你大嫂是不是在外面……”君成临虽然年逾七十。
可头脑依然管用。
他只是不到迫不得已,面上不说罢了。
“……”君长鸣看着亲爸。
半晌
他叹息:“爸爸妈妈,家里有佣人照顾着你们二老应该没事吧?我这两天太忙,得去忙一些别的事情,你们有什么事就让佣人给我打电话,及时打。”
“怎么长鸣,你还要出去呀……”老太太嘴上骂着儿子,心里却是不舍得了。
“长鸣……”老头欲言又止。
“爸!多注意江露雪。”君长鸣覆在君成临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而后
转身走出了君宅。
君家很乱。
可再乱,出不了大事。
因为江露雪和君见晚舍不得离开君家,舍不得君家的荣华富贵,只会委曲求全。
他现在要做的是寻找温晴。
回了一趟天琴湾,又细细查看了一番温晴有没有给他留下信件之类的只言片字,结果没找到,又打开笔记本查看邮箱甚至于QQMSN等一切网上聊天工具。
她都未曾给他留下哪怕是一个榔头砸头的动态表情。
半天过去,实在是找不出一点头绪的君长鸣掏出手机给雍绍钦打了电话,电话那一端,雍绍钦正在病房里陪着唐简。
时直半下午
芸儿和王妈送了午饭刚走没多久,于锦妈妈也因为唐东东和唐西西这个周六在家温习功课而不能再病房里守着唐简。雍爸爸则更是被唐简指使了回到雍王府内去侍弄她的那些花儿。
午后的冬日,阳光温暖随和,雍绍钦用轮椅正推着唐简在后花园散步。
王妈的两顿可口饭菜,便能将唐简毫无血色的小脸给补回来,再说了昨天那一战她并未失血,她身上的那些血都是别人的。
高高的丸子头蓬蓬松松的绑着,唐简懒洋洋的躺在高舒适度的轮椅上,腿上盖着虎皮,被雍绍钦推着而她则是欣赏着冬日里的花草树木,虽然不似春夏那般郁郁葱葱。
却也别有一番疏离的凄凉美。
心情有些惆怅。
不是来自于昨天晚上的惊吓。
而是……
“怎么了?”雍绍钦觉出了唐简的不对劲儿,将轮椅停下,半蹲在她的前面,温声的问道。
“不知道温晴姐怎么样了,温晴姐那个人自尊心很强的,别看我跟她关系那么好,如果不是逼到最后一刻她也不会轻易问我借钱。而我昨天……”
正说着话间,唐简的手机响了。
雍绍钦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个外地的陌生号码,心中疑惑着将电话接通之后给了唐简。
“喂,你好,你哪位?”唐简问道。
“简简。”电话那端是温晴极为平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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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会在下晚上十点半之前,亲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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