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钱,但是全都花在了自己的身上,连个女人都没有,一看就是不懂得哄女人开心的男人。跟你这样无趣的男人过一辈子,岂不是要郁闷死?那还不如去找个面首或者小倌呢,至少他们还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夏征就不一样了,他是我见过的最懂我的男人,跟你相比,我当然跟喜欢跟他在一起了。”
听着林媛这一连串的话说下来,赫连诺和苏天睿都傻了,原来,她说的不如夏征,是说无趣啊!不是那里啊!
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捂住的地方,两人都尴尬地将手拿开,自嘲地咳嗽了起来。
赫连诺还嘀咕了一句:“原来是说我不如他懂女人的心啊,我还以为是说我床……咳咳。”
林媛眨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以为是什么?”
赫连诺咳嗽地更厉害了,脸却红得像只大苹果。
都说男人最懂男人,夏征挑了挑眉,勾唇尖声道:“呦!赫连太子把媛儿的话想成了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本公子听听。”
休想!
赫连诺瞪了瞪眼,立即拿着请帖逃也似的出门去了。若是当着及人的面说他想歪了,还不知道这个夏征怎么笑话他呢!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赫连诺一出门迎头就撞上了端着茶壶的槐花。
“哎呀!”
一声尖叫,槐花手里的热茶顿时就泼到了赫连诺的身上。
不过幸好赫连诺也不是吃素的,手中墨玉骨扇刷得打开,一挡一挥,便将那热茶扫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潇洒异常,槐花的眼睛都看直了。
赫连诺只道她是吓傻了,随手用墨玉骨扇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若无其事地道了声“无碍”便下楼走了。
高个子等在楼梯口,见到赫连诺下楼来便紧紧跟在后边走了。
望着早已看不到赫连诺身影的门口,槐花的眼睛还迷离在刚刚发生的情境里,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他说无碍?哦,我都这样冲撞了他,他还那么大度地跟我说无碍,他一定是喜欢我!对,一定是,一定是喜欢我的!”
喃喃自语着,槐花紧紧抱着楼梯上的栏杆,望着门口一脸的陶醉。
林媛和夏征自然也注意到了外边发生的一切,只不过他们可不认为赫连诺刚刚那句“无碍”是对槐花有意思。
撇了撇嘴,夏征将视线重新聚焦在林媛的身上,眼里满是宠溺和疼惜。
他还记得林媛刚才在赫连诺面前说过的那番话,真是太得他的心了。
望着两人这含情脉脉的模样,苏天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嫌弃地咧着嘴,十分不客气地挥手打断了两人。
“喂喂!刚刚本公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配合你们演戏的啊,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得给本公子一些好处才行!”
“好!”
虽然对苏天睿打断了两人的卿卿我我十分不满,不过夏征还是痛快地答应了他,毕竟刚才的确有他的一份功劳,不然的话,赫连诺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同意拿出两千两银子了。
林媛也笑着抿了抿头发:“苏二公子刚刚表现极佳,若不是知道你对夏征十分了解,我还以为你们真的闹翻了脸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女人夸赞?
听了林媛的话,苏天睿十分受用地抬了抬下巴,嘚瑟地来了一句:“那是!他一个眼神本公子就知道什么意思,他撅撅屁股,本公子就知道他今日是要拉稀还是要拉……”
“是不是找打!”
被夏征厉声喝止,苏天睿嘿嘿一笑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还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再也不瞎说了。
看着两人这打闹的样子,林媛一阵好笑。
不过她刚才还真的差点以为这两人是要翻脸的,但是,以她对苏天睿的了解,在夏征说出把请帖给赫连诺的话之后,这家伙居然真的消停了,本身就有些反常。
再结合之后苏天睿的表现,她也就笃定了两人其实就是在一唱一和地演戏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本公子助你挣了两千两银子呢,就算不把银子分给我一半,你也得给我点好处才行……”
啪!
苏天睿的话被迎面飞来的请帖打断,嘟嘟囔囔地将请帖从脸上扒下来,苏天睿嘿嘿一笑,在看到那上边写着的字是顿时惊了。
“天字第……天哪!怎么会这样!你给了一张假……”
怔怔地抬起头来,苏天睿惊诧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征却是神秘一笑,挑眉勾唇:“放心,你这个,保证是真的!”
愣愣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真”请帖,苏天睿突然“嘿”地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冤大头!傻蛋冤大头!”
林媛好笑地掩了掩唇,更加期待比试之日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