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些唬人,忙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二位将军稍候。”
刘三刀也懒的跟这些军士计较,也不看他,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二人在帐外足足候了半个时辰。才听的帐中传来一声:“进来!”
两人缓步进入帐中,军营里一切从简,可是这袁术帐中却极尽奢华,这帐篷比刘三刀的营帐大了四倍不止,八支巨大的蜡烛将帐内照的灯火通明,居中一张卧榻,上面垫着一张白色的虎皮,此时袁术正斜卧在上面,语气不善:“刘将军夙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刘三刀嘿嘿一笑,道:“刘某来送给将军一个大机缘啊。”
身后的方南池闻言眼神奇怪,嘴角抽动,看来刘大将军又要坑人了。
袁术抬起头,瞥了刘三刀一眼,道:“哦?”
刘三刀上前几步,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双手奉上。
袁术狐疑着接过锦囊,缓缓打开,看到那方传国玉玺的瞬间立马端坐了起来,颤声道:“这这这是传国玉玺?”
说罢不待刘三刀答话,倒过来一看,上面八个篆体大字,袁术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弟,这几个篆字自然不是问题,他嘴唇微微颤动,轻声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了是了!”
忙转过头来,眼泛红光,道:“这个刘将军哪里来的?”
刘三刀低声道:“皇城之中井里打捞上来的。”
袁术看着传国玉玺,眼中透着几丝血红,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刘三刀的话,刘三刀轻咳一声,袁术才回过神来,道:“刘将军不会白白把这个传国玉玺送给袁某的,有什么条件但讲无妨。”
刘三刀嘿嘿一笑,轻声道:“这次追杀董卓,刘某不才,收纳了五千逃兵和一些军械粮草,这个本该由交公而后由公路将军负责分配,可是我家主公怕袁盟主从中作梗,再者徐州兵马疲弱,确实需要这批败兵和军械,还望公路将军行个方便,且让我徐州军士先行押送,返回徐州。”
刘三刀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这次所获败兵和物资虽不算多,但是徐州势弱,如若直接撤军回徐州只怕给了别人攻伐徐州的由头,所以刘三刀想要用传国玉玺这个烫手山芋来换一个挡箭牌。
袁术抬起头,斜斜的瞅了一眼刘三刀,立马把眼神挪到传国玉玺上,悠悠的道:“怕是不止五千吧。”
刘三刀笑道:“总不过八千之数,除去老弱病残能不能剩下五千都不好说呢。”
袁术轻声道:“不过几千兵马,我也没放在心上,你要走便走吧,袁绍问起来,我给你挡着。”
刘三刀大喜道:“谢过公路将军!”可是现在袁绍也顾不上他们,一双眼睛半刻都舍不得挪开。刘三刀行了一礼,拽着昏昏欲睡的方南池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方南池立马清醒了过来,低声道:“将军,那可是传国玉玺啊,就这么给了袁绍?这可是汉室正统,称帝的信物啊!”
刘三刀看了他一眼,气道:“你懂个屁,等着吧,有你好戏看的。”
方南池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护着刘三刀回自家营帐去了。
第三日清晨,各路诸侯醒来之时,徐州大营早已空空如也。别说什么粮草军械,连马毛都没剩下一根!
袁绍闻讯是勃然大怒,好在袁术言而有信,替陶谦挡住了袁绍,只是二人在大营中争吵了整整一天,结怨更深。
此刻的刘大将军正志得意满,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回徐州的路上,身后是上万军士,刘三刀终于有机会好好休养生息,发展自己的势力了,此刻只恨不能立刻返回徐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