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揪痛。这两个字对赵无忧而言,并不陌生。
温故提起过,有慕容这个人。温故也怀疑过赵无忧或许跟慕容有关,而那个玉佩那个红绳子包括赵无忧身上的蓝色印记,似乎都跟慕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现在,母亲竟然提及了慕容,这意味着什么呢?
娘她--认识慕容?还是说,娘知道巫族的事情?
可娘分明不认得温故,温故也不认得娘亲?
若说是温故带着皮面的缘故,那温故不认识杨瑾之就有些说不过去。
赵无忧跟娘亲相处的时日虽然不长,可她百分百确定,娘没有戴皮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不是慕容也不可能是慕容,可娘为何会认识北疆的女子?
那一句对不起,到底有什么含义呢?
赵无忧张了张嘴,又不敢多问,怕母亲的情绪会再次失控。赵无忧默不作声的离开房间,门外的慧灵瞧了一眼面色不佳的赵无忧,微微凝了眉头,“公子怎么了?”
闻言,赵无忧若有所思的盯着慧灵,“随我来。”
“是!”慧灵俯首。
云筝与奚墨对视一眼,只觉得这种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但二人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守在偏殿外头,瞧着赵无忧与慧灵走了进去。
殿门关上的时候,慧灵朝着赵无忧行了礼,“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慧灵,你跟着我母亲多久了?”赵无忧问。
慧灵敛眸,“奴婢自小就跟着夫人,跟了半辈子了。”
赵无忧坐定,轻咳两声又道,“那你可知道,我母亲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别再说告诉我,我是我娘的心病,如果这心结不除,那你也是罪魁祸首。我娘若是有事,我唯你是问。”
闻言,慧灵俯首,“公子,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这么简单,不是奴婢不肯说,实在是奴婢在夫人跟前发过誓,对于往昔之事至死不提。”语罢,慧灵伏跪在地,“请公子恕罪。”
“往昔之事?”赵无忧眉头微挑,一副云淡风轻,了然于胸的姿态,“你是说慕容?”
眉睫陡然扬起,慧灵不敢置信的望着跟前的赵无忧。赵无忧那一副了然于胸的姿态,让慧灵的脸霎时苍白了几分。
低头间,赵无忧便看到慧灵袖中那紧握的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之色。
可见,自己是对的。
兵不厌诈,古来如是。
见状,赵无忧随手便将袖中的一根红绳丢在慧灵跟前,“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有些了解。这根红绳是从我娘的房间里拿出来的,娘说过这东西是我的。我在平临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巫族之人,那人的手上也带着一根红绳,上头还系着一个哑铃。”
慧灵跪在那里,脸色愈发苍白,仍是没有说话。
“慧灵,你跟着娘那么多年,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的忠诚。我只想知道,你抵死不肯吐露到底是什么理由?是真的为了我娘好?你不说也可以,给我个足以信服的理由。”赵无忧就坐在那里,等着慧灵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