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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对你的爱,深的像一片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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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薄纱的手套,那金属的冰冷还是刺进了她的指尖。

    身后冗长的一阵沉默,终是化成一声叹息。

    “地上滑,开车慢点。”

    叶笙歌匆匆的从大门口出来,大衣的帽子合在她的头上,耳边还是有忽忽的风在往里灌。她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那个房间,帘子已经被拉上了。

    那辆皓月灰的车子还停在原地,前挡风玻璃反射了新雪的亮光,她看不清里面坐着谁。她一向不关注小姨的私生活,只是象征性的望了一眼,就迅速拉开自己的车门,坐了进去。

    真冷。

    她拧动车钥匙发动车子,顺手打开了车里的收音机,晨间娱乐的主播略显高亢的嗓音瞬间充斥了整个车厢。

    她向后倒车,只往后视镜轻轻的一瞥,就看到身后车子里的男人打开车门跨出来。好像是昨天的酒吧遇见的那个男人。

    笙歌没理,一脚油门轻轻的踩下去,车子已经往前驶出去。

    她知道自己管不了小姨,生活就像娱乐圈,有太多的是非黑白,她懒得去八卦。

    手下意识的伸出去想换台,却被下一则消息勒住了呼吸……

    “著名女星阮琳琅被曝与某著名导演同游法国,记者拍到两人戴同一款鸭舌帽行走在香榭丽舍大街的画面。阮琳琅经纪人日前在接受采访时拒绝对此事作出回应,不过她透露阮琳琅年后会回国发展……”

    笙歌的手就这么僵持在半空,待到反应过来,她直接关掉了节目。

    车厢瞬间安静下来,只是她的心却再也不能平静。

    她终于要回来了,阮琳琅……

    ?

    柳尚绿跌坐在窗台上,大理石的冰冷侵袭着她的皮肤,她抖了抖,却没有站起来,想着坐暖了就好。

    她这惰性,还像小时候似的。其实不光这惰性,还有很多的劣根都是和小时候一样的。那时候有姐姐护着她,这会儿还有笙歌。

    这样想来,她柳尚绿,其实也没有很悲惨。

    妈妈其实对她也没有向以前那样狠绝了。她是怎么说来着?她说“柳尚绿,你不正正经经过日子之前,别来认我这个娘。”

    终于,她给问题留了个退路,设了个前提。不像以前,她只会说“我没你这个女儿。”

    正正经经的过日子,她怎么不想,可是干了这一行,哪这么容易想退就退的,哪那么容易想漂白就漂白了的。

    酒店老板娘。似乎这五个字放在那里就让人想到各种活色生香的画面。

    谁又会真正的爱她?

    那些倾心与她的,除去美貌和财力,还倾心于她什么呢?

    她下意识的往窗户下望去。那辆车还停在那里。

    那个男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林氏的总裁。于她而言,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男人。

    这段日子,这个俊朗的男人总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做着优雅得体的事,开着幽默又不失礼的玩笑。

    他对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是她早就怕了,怕又瞎了眼看错了人。

    正怔忪着,门铃忽然响起来。

    她站起来,往猫眼里望出去。

    是林言清。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开门。

    “柳尚绿,开门,我知道你在!”林言清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她自觉的拉开了门。

    林言清看了看站在门后的女人散乱着长发,没有平时的干练却看起来愈加的妩媚。只是这屋子里刺鼻的酒味让他皱了皱眉。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该问我怎么知道你住这里么?”林言清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我来送爱心早餐。”

    柳尚绿抿了抿唇,忽然想笑。

    林言清越过了她径直走进了屋子,他的目光很自然的扫过整个屋子。

    “哟,比我想象的干净的多。”

    “在你印象里我该是多不修边幅的女人?”柳尚绿抱怨。“你究竟来干嘛?”

    “我不是说了吗?”他将手里的袋子往桌上一放。“昨天喝那么多酒,胃里早吐空了吧?”

    心里一层暖意涌上来,她关上了门,又坐回到窗台边。

    “这里能看到我一直在下面?”林言清凑过来,隔着窗子,望了一眼自己的车,像是窥见了她的心事。

    柳尚绿不答话,望着窗外纷飞的雪,心思也乱乱的。

    “我这么有诚意,你不吃?”林言清坐到桌边,开始解开袋子。

    早饭的暖香飘出来。

    “林言清,你真的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柳尚绿的声音幽幽的飘过来。

    “你这样的女人?”林言清重复一遍,笑起来“什么样的女人?噢,这么邋遢的女人吧?我还真不喜欢。”

    柳尚绿回神,望着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还真是……邋遢。

    林言清走过来,伸手将她拥起来“还没刷牙洗脸吧,还不快去,早饭该凉了。”

    柳尚绿站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几步,就听见他在身后低低的轻语。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只是格外心疼你。”

    ?

    笙歌一回到医院,才知道新来的院长人还未出现,改革措施已经条条框框的列了许多,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大抵如此。

    雪越下越大,整个皇家医院已经笼罩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下。几个年轻的护士趁着午休的时间在雪地上嬉闹,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路。

    笙歌在医院的长廊里,走的飞快。

    这食堂离办公室距离太远,她身上唯一可以避寒的只有那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白大褂被寒风吹起又落下,穿不穿都没有多大差。

    这风呼啦啦的灌进来,像是绵密的针,一下一下的扎着她。

    “噗”的一声,后背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她没回头,猜想定是那些贪玩的小护士误砸了她。

    “喂!”身后却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干净的笑意。

    她转过了身。

    那个男人身着深咖的夹克,双手插在口袋里,歪斜着嘴角,笑得颇为无奈。

    笙歌不认识他,她忽然不确定,他喊得是不是她。

    “叶笙歌,你怎么还是这么淡定啊?”他朝她走过来,语气熟稔的像是他们早已相识多年。

    “你是……”笙歌看着他,这张脸在脑海里是有印象的,只是她想不起,在哪个时刻哪个点,她曾见过他。

    “哎,不认识我也是应该的。”他笑着叹了口气“我不过是当年你的粉丝中的千分之一,太渺小了,我是尹修。”

    笙歌在脑海里细细的搜寻着这个名字,待到反应过来,她轻轻的啊了一声。

    “你不是新……”

    “嘘!”尹修的手指往唇边一放,鬼鬼祟祟的说“我还没上任呢,我今天是来考察民情的,结果发现皇家的职工对我的到来民怨沸腾啊。你是不是也是极不乐意啊?”

    他问的很轻。笙歌的目光牢牢的锁住那张脸,她摇了摇头,很真心的。

    谁当院长她都没有意见,她冷得发慌,只是想赶快走。

    尹修倒是迈开步子,笙歌如获大赦一般,不过他还是跟着她。

    “你怎么被雪球砸到连头都不回啊?”

    尹修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匪夷所思。

    笙歌记得这句话有人也曾问过她,不过不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而是有些愤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那会儿砸她的是篮球,砸的也不似这般的轻,她疼的眼泪都快往外冒了,却还是倔强的不回头。她知道物理系的那群男生是故意的,她若回头,他们就得逞了。

    有男生正义的将自己手中的篮球狠狠的砸了回去,替她打抱不平。转身却狠狠的指责她“你是不是白痴啊?被球砸到头都不回。”

    被砸到的地方忽然就生猛的疼起来,她一忍再忍,眼泪终于在他转身走掉的那一刹那滚落下来……

    呵,笙歌忽然想笑。

    宋华楠,他做过她短暂的英雄,却说,从来不曾记得她。

    尹修还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一派兴致高昂的讲述大学那会儿的事情,笙歌都微笑的听着。

    他忽然就问“你知道阮琳琅吗?”

    笙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摇了摇头。最近她太被动了,在接收关于阮琳琅的消息这件事情上。

    “每年在你和阮琳琅之间选校花,我都把票投给你。”

    尹修没心没肺的,说完还哈哈的笑起来。

    笙歌一愣,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校花选举。

    在子英,原来她和阮琳琅之间,还有过这样的争斗?

    那么宋华楠呢?他又把票投给了谁?

    ?

    笙歌的车子还没停稳,王嫂就迎了出来,撑着把大伞,替她挡去鹅毛般的雪花。

    笙歌一眼就看到宋华楠的车子停在那里,她有些惊讶。

    “宋先生回来了吗?”

    “早回来了。“王嫂撑着她进屋,抖落了伞上的雪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烦心事,今天看着心情不好。”

    笙歌在门廊里换鞋,听到王嫂的话,手一滞,长筒靴上拉链忽然就卡在那里,怎么都下不去,连她的心情都显得急躁起来。

    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她知道的。怕是阮琳琅和某导演同游法国的事情惹得他不痛快了。

    “他在哪儿?”笙歌轻轻的问。

    “在酒窖,一回来就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王嫂伸手一指,透过北面那扇落地窗,远处那个宝塔似的尖尖外露着,被雪花覆上了厚厚的一层,就那么孤零零的坐落在后庭院,它的洞天,被深埋在地下。

    笙歌点了点头,就往二楼走。因为知道他在气什么,她更不想见他。

    让他待着吧,他酒量好,可不会醉死在里面。他的外套随意的扔在主卧的床上,笙歌也没管,换上了自己的家居服,就去书房。

    只是,心还是那么的烦躁。书房那么静,可是她还是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腕上的表那轻微的声音像是忽然被放大了好多倍,她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指针一下一下的跳过。

    也不知道就这么坐了多久,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

    棉絮的拖鞋那么轻柔,她脚步太快,像是收不住那飞奔而下的势头。王嫂在身后喊她,让她加件衣服再出去,她摇了摇头,伸手推开通往后庭院的门。

    雪还在下,一点变小的意思都没有。纷纷扬扬的,飘进这长廊里,地面有点滑。

    在那扇大门面前停下的时候,笙歌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密码。

    这是锦绣山庄唯一她进不去的地方,是属于宋华楠的小天地。

    她伸手去拍门,冰冷的手撞在更加冰冷的门壁上,麻木到觉不出疼。

    “宋华楠!宋华楠!”

    这酒窖那么深那么大,他怎么可能听得到她的叫喊。可是她还是不停的敲着门,大喊着他的名字,像是宣泄着某种被压抑的情感。

    在这空旷的后庭院,冰天雪地,她拉开了喉咙,脸涨的通红。

    宋华楠,宋华楠,她从不敢像这样声嘶力竭的念出他的名。

    她终是累了,靠在门上顺了顺自己已经紊乱的呼吸。脑海里忽然蹿出恐怖的念头,这全封闭的酒窖,他若真的有什么事情……

    笙歌更大力的用手去拍门,一边还想着可能进入这里的密码。

    大门的密码,他的生日……不是,都不是,她愈发的乱。

    会不会是……她被自己的想法一惊,拍门的动作顿了顿。

    手颤颤巍巍的按下那串熟悉又陌生的数字。

    “嘀……”的一声。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忽然应声而开的门,呼吸被紧紧的扼住了,她没有力气去伸手推门。

    门却忽然被“哗”的拉开,宋华楠铁青着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却像忽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开的门是他,不是自己。

    ?

    宋华楠站在门口,冷风一阵一阵的刮上来。他狠狠地瞪着眼,眼前的女人不知道站了多久,脸颊上有两抹异于寻常的潮红,乌黑的发上沾染了朵朵雪花。

    发如雪,他竟忽然想起这么一个矫情的词。

    他伸手一拉,将她拉进了酒窖,随手合上了门。

    室内有些暗,但是暖和许多。真是个冬暖夏凉的好地方。酒香和木香扑面而来,笙歌却有些晕乎乎的了。

    他的手攥的紧,她挣了挣,没挣开。

    “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宋华楠提高了嗓门问她。顺带看了一眼她拍的通红的手,不忍心再弄疼了她,自己松了手。

    “怎么叫都叫不应,我怕你有事。”她说,咬着唇,有些倔强的看着他。

    “你笨!”宋华楠放低了声调,往木梯下走。若不是她在外面胡乱的按密码,警报器响起来,他才不会发现她在外面,笨不死她也冻死她。

    他的背影模模糊糊的,笙歌揉了揉眼,小心翼翼的跟着他往下走。

    酒窖里面的灯光很柔弱,笙歌走近了才看到那散乱了一桌的酒瓶,他是喝了多少,却还能保持着这样的清醒?他又是有多难受,才独自一人如此浇愁?

    笙歌看着他挺着的背影,像是青竹般孤傲。

    她恼着他,却更想抱抱他。

    “陪我喝一杯?”宋华楠忽然转过身来,他没醉,但眸子还是沾染了些许酒意,晶亮的在这昏暗的酒窖像星星。

    仅仅望着他的眼,她都快醉了。

    “好。”笙歌点点头。她伸出纤长的指,夹起台面上的一个倒挂着的高脚杯,往他面前一探,大爷一般。“给我满上。”

    宋华楠淡淡的看着她,她眨巴着大眼,说的一脸的正经。

    他看着她,忽然就笑了出来。

    一大早,关于阮琳琅和林言澈的绯闻就铺天盖地的来,他闹心的紧。

    虽然在巴黎碰到林言澈的那天,他似乎就预感到了什么。但是当今天真的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同一版面上的时候,他还是伸手就将报纸甩的老远,秘书被他吓得不敢进来收拾,他也没发话,那堆报纸就在地上静静的躺了一个上午。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趁着中午他不在的空挡捡了去……报纸是可以眼不见为净,可是心上的那点烦闷却一丝一丝的被放大。

    林言澈和阮琳琅,阮琳琅和他,这些年翻来覆去的,竟还是在一条直线上,被这根情丝绑死了的蚱蜢,谁都逃不了。

    他也忽然就想明白了,她说要回来了,原来是因为林言澈。

    心就这么钝钝的不舒服了一天,说不清的不舒服,可就是不舒服。

    看着叶笙歌的时候,他的注意力总似乎是可以轻易被转移……

    笙歌见他不动手,就自己握起酒瓶,这澄明的红酒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扑通扑通的跳进她的杯里,满满的一杯。

    宋华楠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他从未见过有人将红酒倒的这样的满,都快从杯沿溢出来了。

    这个叶笙歌,要是敢浪费了他这里的好酒,看他饶不饶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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