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份儿?来人!将国师打入大牢!”
不冷不淡的声音让两边的侍卫一个激灵!没听错吧?皇上要将国师打入大牢?他可是皇上帝夫,臣民敬重的国师大人啊!
“你疯了吗!”江羽柔尖厉的声音喊过去,立刻对上贺兰烟冷冽的眸子,心口瞬间一冷。
“公主,在下犯了何事?”
即便如此,镜中隐依旧禽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而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却让人一眼探不出究竟。
“你身为国师,又是朕的皇夫,却助她人登基上位!你说你究竟犯了何事!”
压低的嗓音灌入镜中隐耳中,他微微拱手,继续道。
“在下为国师,自是一切都为国家着想,当日都认为皇上驾崩,这皇位必然是要落到大公主身上,蛮夷族一直虎视眈眈,国不可一日无君,不得不出此下策。”
呵,说的好像头头是道。
“这样一番说辞,国师就认为可以推脱你的责任了?”贺兰烟轻嗤一声。
“朕的新婚夫君在朕尸骨未寒之际便扶持她人登上皇位,一直笑脸莹莹不见任何伤心,即便见到朕也未有丝毫表态,这样的夫君,朕要来何用!”
龙袍袖一甩,贺兰烟狠声下令!
“将镜中隐压入大牢听后发落!”
侍卫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贺兰烟冷眉一横,厉声道。
“怎么?是嫌命长了!”
两个侍卫这才颇为为难的颤颤巍巍走上前。
镜中隐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淡笑一声,未等两个侍卫碰到他,他便抬脚离开,云淡风轻的朝大牢的方向走去,两个侍卫只好跟在后面。
众朝臣一片哗然!可有了刘太傅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上前说话。
贺兰明珠看在眼里干着急,她一心想拉拢镜中隐,这位身后可是……绝不能坏事!
“皇上,他到底是国师,是臣民敬仰之人,你们新婚燕尔,你如此做会伤了国师的心,有什么事大可回房好生谈谈。”
贺兰明珠倒真像起了一个长辈,贺兰烟冷唇轻勾,挑眉道。
“哦?姑母如此袒护他可是看上了?姑母还真是老当益壮!既是如此,不妨姑母也去大牢,好好给国师上一课,他若真心认错,朕或许能放他出来。”
贺兰明珠挂在脸上的笑意一凝,脸色瞬间铁青。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娘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大牢那种腌臜之地岂能去的!”
若不是贺兰明珠一直给她使眼色,江羽柔早就控制不住了。
她一直心悦镜中隐,方才就险些忍不住,如今见贺兰烟又羞辱母亲,叫她如何去忍?
“你既有孝心,那便随你母亲一起下大牢吧!来人…”
江羽柔脸色一变,重心不稳一个跄踉,贺兰明珠气的指尖发颤,铁青的面色上浮出一丝阴狠。
“没有了那两个将军!贺兰烟你还算什么东西?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羽柔几近抓狂暴戾出声,随即向母亲使了个眼色,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愉悦,“贺兰烟你这个昏君,今日本郡主便要替天行道!来人啊!”
她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一众装备精良的士兵便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冒着寒芒的长矛直指贺兰烟!
“贺兰烟,我会让你跪地求饶!今日,这皇位你是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