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不忠之人解决掉便可以。”
名朝双吐掉狗尾巴草,自顾拿起一本书翻玩。
手顿了顿,贺兰烟抬起头,轻叹一口气。
“名朝双,这次可是我的母后安排的,难不成我要将我的母后杀掉,在说了,我贺兰烟要当就当一个让天下百姓钦佩的好皇帝,若做一个被人唾骂遗臭万年的昏君,那我还做这皇帝有什么意思呢?”
名朝双手瞬时僵住,眸光带着不可置信看着她。
“皇上要做…一个让天下百姓钦佩的皇帝?”从前的贺兰烟,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狠毒之下人人惧之,是贺兰烟一惯的作风。
“为何有关魏县之事如此少?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镜中隐说这个地方的勾当即便是朕也难以解决,朕倒对这个地方越发好奇了。”
放下书,贺兰烟抬头蹙眉看着名朝双。
收敛了神色,?名朝双也一本正经起来。
“魏县是一个紧临南海的渔村,村民靠捕鱼为生,但通往魏县之路有隔山之阻,导致此县互通生意艰难,山路难修,耗费银两自然也多,当地官员反应过此事,先帝在时便拨过银两去修路,可并未听说路已修好的消息。”
“那么有可能,当官的贪污了这笔银子?先帝没有派人去查吗?”
名朝双摇摇头。
“先帝派过一位大臣,可那位大臣因病在半路过世,且魏县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先帝可能并未把它重视,且魏县的县令反应,他已安排了人将渔民捕来的鱼运到外面售卖,卖了的银子一部分给村民,一部分交给县令府筹款修路,此后便在没魏县的消息了。”
“如此的话,这么多年就算路没有修完,怎得也修了一半,若只是修了一半,村民出行也要比从前方便多了,可为何县志上魏县的税收,一年比一年还低了呢?”
贺兰烟轻抚着额头,突然想到镜中隐的话。
“魏县一派乌烟瘴气,里面的勾当即便是皇上也是不易摆平的。”
区区一个魏县,究竟有什么事是皇上都不能摆平的?
“皇上,太后请你去一趟。”
贯绝无进门回禀。
踏入正殿,太后正端坐在上坐上饮茶,满头金饰和宝石绿的金丝锦袍,华丽中带着威严。
“皇帝,到哀家这来。”太后温和笑笑,朝她摆摆手。
“母后,朕昨日经历了死而复生,本应早点向您请安的。”如今大权只怕掌握在太后这来,讨好是有必要的。
“哀家一直在佛堂念经,嘱咐了任何事都不准打扰,哀家知道你无事,便赶往你的寝宫,得知你已入睡了,哀家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贺兰烟抬头看着太后,太眸中还禽着泪水,满目的慈爱不可能是装出来的,既然这样,为何还把魏县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她?
“母后,是朕这个做女儿的不孝顺,才让母后这样担心。”贺兰烟微低下头。
“无妨,皇帝无事便好,其实哀家何尝不想让你坐稳皇位,只是你太过任性了,民心尽失,你姑姑如今正得民心,哀家若不这样做,如何稳的住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