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绝无看着眼前的贺兰烟,一时有些五味陈杂,他听得出她对现在生活的疲惫,一时之间很受触动,他们都知道这种最简单的生活对他们这类人来说都是奢望,他不能帮她实现这个愿望,甚至他无法没有顾忌的参与到她的生活中……
“是啊!这样的生活确实很好!”贯绝无沉思了许久后点头符合道,收回了在贺兰烟脸上的视线,幽幽的看向远方轻声说道。清冷的声音掩饰了内心的失落和复杂。
两人静坐了许久,将最后的农活收尾后,让专人看紧了农庄后便回宫了……
与他们的闲适不同,左相府里司空泓和左相父子二人之间没有久别重逢后温情,反而萦绕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泓儿,你今日的举动是何意啊?难不成真的要不顾脸面去做那个昏君的皇夫不成?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多不成?”
左相一进左相府的门便把忍耐了一路的愤怒发泄了出来,面对一贯引以为傲的儿子也不似往日那般慈爱温和,整张脸阴翳的有些可怕!
“父亲,您如今倒是觉得做皇夫丢人了?那为何当初要费尽心思把二弟送进宫去?”司空泓没有被左相的态度影响,依旧带着温和的笑脸,听了他父亲的话不免觉得有些可笑,便直接的开口询问。
“你……你们不一样!”左相被司空泓的话给问住了,原本的愤怒瞬间消散了很多,但不愿承认自己的问题,沉着脸不悦的反驳道,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满脸笑意司空泓。
“父亲,二弟的事情木已成舟,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但眼下微妙的局势您看不出来吗?贺兰烟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荒诞昏庸的皇帝了,最近哪件事没有她的推波助澜!谁又在她手里谈到什么好处了吗?父亲,或许我们应该转变我们的看法了?”
司空泓不想继续和固执的左相纠缠其他事情,眼下司家的处境并不是很乐观,他们要是不做出些改变,说不定又会遇到些什么事情,说着司空泓脸上的笑意渐收,整个人严肃了很多……
“我们或许可以把她看做一个真正的君主,而不是一个摆设或是废柴,不是吗?”见左相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司空泓便继续游说着他……
“够了!莫要再胡言乱语了,给我收敛一点,不要痴心妄想的乱站队!离贺兰烟远一点,司家的将来还压在你身上呢!其余的事情为父会看着办的,你莫要轻举妄动,乱了大事!为父也不想再听到什么风声!”
左相厉声打断了司空泓的话,他不能让他再有这种危险的想法,无论如何眼下靠近那个邪门的皇帝都不是个好的选择,更何况他怎么舍得让自己最看重的儿子去给那样一个女人做皇夫,这绝不可能!想着,看向司空泓的眼神也变得严厉了很多……
“父亲,您不能……”司空泓看着左相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便忍不住继续开口道,话刚说出口便被左相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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