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官换了?”
曹安民摇摇头:“没有啊,没有。”
“你去告诉各位司马都尉,没有我之命,谁都不许调动,天子也不行。”
曹仁说完就往中军走去,曹安民在后面应了一声:“诺。”
夏侯渊昨夜就已知道曹仁夜闯营门吃了闭门羹的事,一早他就坐在大帐中,还故意把天子所赐符节摆了出来。
果然,没等多久,曹仁就走进了中军大帐。
“子孝,陛下不是命你和赵司徒协同处理司空的丧事吗?你怎么也来营中了?”夏侯渊故意表现出惊讶的表情问道。
“天子拜你为镇军将军,又封了冠军亭侯,不知天子封了我何职?”曹仁盯看着放在书案上的符节。
夏侯渊冷笑一声:“这我如何知道。”
本来曹仁是准备来和夏侯渊相商,二人各领营中一万人马,他看到书案上的符节后,平分兵马的话他也不再敢说。
只好说道:“妙才,董承现在在河阳,你给我五千人马,我率领急到河阳,把那董承捉来,在司空丧礼上献祭。”
夏侯渊也不看曹仁,只是拿起符节把玩着说道:“捉一个董承哪须五千人马,我昨日已派三百人到河阳去了,你就静待佳音吧。”
“只怕张杨会助董承逃走,三百人怕是无济于事,你给我五千人马,张杨若知我将领兵至,必擒了董承送来。”
“子孝,”夏侯渊看着曹仁说道:“非是我不给兵你去,只是如今司空一死,南阳张绣蠢蠢欲动,北边袁绍又集结大兵将欲南下,还有袁术吕布等人皆在许都附近。我若给了你五千人马,这许都的安全谁来负责?”
“你给我两千步卒即可。”曹仁声音大了起来,刚才他已经是在压制着自己,在低声下气地求夏侯渊了。
“曹仁将军,董承的事有我来处理,你还是快回去协助赵司徒处理司空的后事吧。”
“夏侯渊,你不给我步卒,我就带着我那一千骑兵去。”曹仁怒气冲冲出了中军大帐。
夏侯渊也气得望着他离去的背景怒道:“你敢动,我就军法处置。”
曹仁鼓着气回到骑兵营,用过饭食后,越想越气,不由自言自语地说道:“夏侯渊竟也会使诡计了。”
坐在旁边的曹安民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小声对曹仁说道:“子孝兄,有件事你难道忘记了。去年十月我们出征杨奉的时候,那董承可是给夏侯将军赠送过玉璧。”
曹仁一站而起,仔细一想,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太过蹊跷。
为什么夏侯渊要急着杀丁冲?为什么天子要拜夏侯渊为镇军将军,接掌大营?为什么夏侯渊不肯借兵给我去捉董承?为什么董承要送玉璧给夏侯渊?当时夏侯渊说是天子赠送,可为什么天子要赠送玉璧给夏侯渊呢?
难道……这是他们三人联合的阴谋?
曹仁想到此处一惊,可是又觉得天子平时爱玩,朝政之事皆依赖司空,他与司空似乎也没什么大的矛盾。
这件事得利最大的人是谁呢?夏侯渊……就是夏侯渊,他接掌了大营。
肯定是董承与夏侯渊相互勾结的阴谋,只不过是董承因为强占民田,被司空贬到河阳去当县令了。
夏侯渊,你好狠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