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听了这话,她当即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给锦安候请了个安:“女儿参见父亲。”
“不用这样多礼!你快跟父亲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长贵浑身是血的向我哭诉,说是你拿刀子刺的他?”锦安候摆摆手,急切的问道。
“爹,你今日可曾吩咐过长贵请女儿去书房?”古月华不答反问。
锦安候一愣,当即答道:“这个倒是没有,怎么了?”
“您没吩咐?但是这个长贵,却跑来跟我说,爹爹请我去书房。”古月华淡淡道:“女儿问了他书房里都有何人,他就说,有爹爹,还有徐大人父子,还催促女儿快去,我没有多想便跟着他去了,结果到了书房门口,我却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但酒味不正,里面还参杂了一股浓浓的杏仁味道。”
“爹爹知道,女儿惯常是喜欢看医书的,因此立刻就起了疑心,然后站在门口不进去。”古月华淡淡道:“毕竟许侍郎父子还在里面,原本女儿就是要避嫌的,此时有了异常,女儿就更不会进去了,谁知道,长贵见我不进门,竟然联合门口守卫的四个侍卫,要推女儿进门!”
“竟然还有这等事情?”锦安候听了这话,登时大大的出了一惊。
古月华点点头,道:“从这一个举动,女儿就看出来了,爹爹根本就不在书房里面!女儿不知道书房里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因此坚决不进,却又无力与那几个侍卫抵抗,只能拿出了一直贴身藏着的匕首自卫,伤着了人,请爹爹赎罪。”说完,古月华弯腰,向锦安候福了福身。
锦安候听了这话,久久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在古月华的脸上,不由的在心里面感叹起来。
不愧是他与敏淑的女儿,反应就是迅速!只凭着异常的酒香,与长贵怪异的举动,便能猜测到他不在那个书房内,一般女子可是绝对做不到!。
“华儿,你可曾受伤没有?那个长贵,简直是该死!”锦安候面带关切道,说着,他的目光忽然转移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目光登时一滞。
那里,赫然放着一把小巧的匕首,上头还沾染着丝丝血迹。
古月华也看到了锦安候的目光,她缓缓道:“爹,你放心好了,长贵不会死的,我下手是有分寸的,并没真的伤了他性命。”
“你倒是仁慈,可是这个长贵,吃力扒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该死!”锦安候说着,瞧了古月华一眼道:“华儿,你是正当防卫,不用因此而心生自责!”
“是,爹爹。”古月华低头应了一声,她想了想,又问道:“爹,你回去过书房没有?”
“回去了,怎么了?”锦安候问道。
“那,徐大人父子他们,没事儿吧?”古月华淡淡道:“当时事情紧迫,女儿并没有进屋,只是不知道……”
“你是想问许公子是吧?”锦安候瞧了古月华一眼,叹息着道:“他喝多了,为父当时进去之时,他便已经睡着了。”
他没有告诉古月华的是,当他进去之时,许贤正抱着一个海棠居的丫鬟在那里亲吻,他怒不可遏,当时便命人将许贤打晕过去了,人在书房后头的隔间锁着,他还准备去问许侍郎讨要一个说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