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最为重要,所以锦安候先办理这个。
随后,他便命人将夫人请来。
“是!侯爷!”领命的是新来的侍卫,刚刚那四个侍卫,连同那个被古月华给砍伤的侍卫,都已经被人给抬下去了,重重的打了几十个板子。
等侍卫走后,他便命人将长贵押了上来。
长贵被古月华的匕首割破了脖子上的皮肤与一些小血管,血流了半个衣襟,此时都已经渐渐的凝固起来,可是长贵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流了这么多血,恐怕是真的要死了。
所以,在见到锦安候了以后,他挣脱了押解着他的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在锦安候面前喊冤道:“侯爷!二小姐要杀了奴才!求侯爷替奴才做主啊!”
“长贵,你跟了我,有十几年了吧?”锦安候听了这话,当即抬眸瞧了长贵一眼。那一眼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看的长贵浑身一颤。
“是,侯爷,奴才跟了您有十四年之久了。”长贵低下头道。
锦安候瞧了他一眼,抬眸道:“我从来也不曾亏待过你,这十四年当中,对你也是信任有加,你的儿子,我也安排在府中做事,你的妻子妹子,也从来都不曾受到过丝毫委屈,我以为,我这样对你,你就会对我赤诚以待,可是我万万料想不到,你!竟然敢背叛于我!”
“侯爷!奴才没有!”长贵听了这话,登时浑身一哆嗦,连忙开口解释起来。
“没用的,你说这些都没有用。”锦安候摇摇头,道:“你假传我的话,将华儿请到此处,被她看破诡计之后,你竟敢用强,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就是背叛了!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夫人?”
长贵听了这话,连忙解释道:“侯爷!不是这样的!奴才没有去请二小姐!是她自己来书房的!奴才不让她进去,她就拿刀子威胁于我,是这样的啊!”
“嗯?”锦安候听了这话,眉毛登时一挑,道:“你这什么意思?倒打一耙?这全都是华儿的错喽?而你是无辜的?”
“侯爷,奴才没这个意思!”长贵腆着脸解释道:“二小姐她,她只不过是想见许公子的心太急切了而已……”
话还没有说完,锦安候便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派的你!”锦安候怒道:“那四个侍卫全都招认了,你以为你说谎就能隐瞒这一切么?不可能!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好好反思反思,倘若不讲,不光是你,还有你那一大家子,包括你的儿子,本侯统统送到官府里去!”
“侯爷!万万不可呀!”长贵听了这话,登时痛哭流涕起来:“奴才伺候您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要再给我提起过去了!本侯只觉得恶心!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本侯这些年亏待你了么?”锦安候冷冷道:“你瞧瞧你这都做的是什么事儿!”
长贵呼吸一窒,忙苦着解释道:“侯爷!奴才错了!求您责罚!”
“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锦安候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