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古潇安听了这话,不由一呆,想要反驳之时,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台上的蝶舞轻轻的笑了笑,她转过了头,含情脉脉的瞧了一眼古潇安,笑道:“古世子,看来薛妈妈是嫌弃三千两的银子太少了,你,能不能再加一点?妾身,妾身真的只想侍奉公子。“说着,微微垂下了头颈。
古潇安被这一眼瞧的浑身骨头都酥了,当时精虫上脑,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当下便点点头道:“好!本公子出一万两!”
这一下就加了七千两,当时就让很多人吃惊。但更多的人却是看好戏。
毕竟一万两离六万两可是差了六倍!
谢煜坐在楼上,听着蝶舞娇滴滴的对着古潇安说话,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嘲讽,“啪!”的一声,手中的琉璃酒樽被他捏的粉碎!
“古潇安是么?本公子记住你了!”
一旁的如霜听了这话,却是知道自家公子这已经是生了大气了,不由的低声问道:“公子,要加银子么?”
“咱们出来带了多少?”谢煜转过头来瞧了如霜一眼。
如霜低声答道:“不算很多,十万两总是有的。”
“这是底牌了,先不要急着往外扔,本公子倒要看看,这老鸨到底会把她许给谁!”谢煜阴测测一笑。
蝶舞不敢答话,静悄悄的站在了一旁。
楼下,古潇安抛出了一万两银票,但薛妈妈仍是一脸为难之色:“古世子,你这一万两要是赎走芍药,牡丹是可以的,可蝶舞姑娘是我们玉香楼的花魁!她的身价银子,绝不是一万两就可以的。”。
“薛妈妈。”
古潇安正要回答,就在这时,台上的蝶舞出声喊了一句,成功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了过去。
“姑娘,你到底还想说什么?”薛妈妈如今一看蝶舞出声,心中便难受的要命,这么个女人,从前她以为她是自己的摇钱树,如今看来,分明就是要自己命的!
可是,从这姑娘身上谋取到的暴利,她却是根本就舍不得!
“薛妈妈,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话你都不记得了么?是不是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面对薛妈妈气的差点喷火的眼睛,蝶舞却是笑的很温婉。
赵靖西隐藏在人群里静静的瞧着,此时他已经察觉出了蝶舞的意图,不由的低低对着一旁的琥珀道:“你们该不会是想学上次,想要弄一大批古潇安根本就承受不了的债务给他?”
“这还是次要的。”琥珀低低一笑,道:“这谢煜睚眦必较,惹了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王爷往下看就是。”
赵靖西低头瞧了她一眼,闭上嘴去看场子中央。
只见薛妈妈隐忍了好半天的怒气终于忍不下去了:“是!蝶舞,妈妈我是答应过你准许你挑选入幕之宾,可是薛妈妈我也说过!除非你看中的那人出的价钱比场上所有的人都高才行!这位古家世子才出一万两银子,他比谢公子的六万两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