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没有人指使你?”锦安候沉声道。
“没有!”赵安拼命的摇头道:“世子之前,曾命小的偷偷溜出府去打探各家妓院里有没有什么新动静……”
锦安候听到这里,已然是明白过来了,这件事情根本怨不了别人,根源还在古潇安的身上!
他转过了头来,瞧了一眼已经有些呆若木鸡的丁氏,沉声道:“夫人,你也别在那里埋怨这个,仇恨那个了,这一切都是萧儿自作自受!”
“不!我不信!我不信!”丁氏猛然间疯狂的大叫起来:“一定是赵安撒了谎,他是被人收买的!萧儿不是那样的人!”
她总是胡搅蛮缠,从初二那日他们从别院里将古潇安接回来之时,便像是疯魔了一般,一直说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害了她的孩子,没过半日,她的目标就锁在了古月华的身上。当然,徐姨娘她也没有放过。
毕竟古潇安残了,剩下唯一能继承侯府的人,就只剩下了古承安一人了。
“爹,无论现在我们跟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不愿意相信的。”古月华无限同情的瞧了一眼锦安候,担忧道:“她在心里面一定恨死了我,所以,才会一直抓着我不放,这样下去,是会出事的。”
“爹明白。”锦安候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父女俩对话之时,耳旁还夹杂着丁氏疯魔一般的喃喃自语,但是父女两个,谁也没有在意。
从那一天起,丁氏便被禁足了。鉴于那日赵嬷嬷等人企图捆绑古月华的事情,锦安候索性将她们全都撵到了庄子上去,锦安候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清一色全都是新进府的下人。
惊鸿院这边吵闹不休,但是松涛苑那边却是格外的安静。
很快,初五过去,百官上朝,就在这一天,皇帝终于下了赐婚的圣旨。
高公公亲自去侯府宣读的,当古月华终于伸手接过圣旨之时,锦安候一颗担忧了许久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侯爷,圣旨以下,二小姐是不是应该进宫谢恩呢?”高公公笑呵呵的望了古月华一眼道。
锦安候一听这话,一颗心瞬间便提了起来,忙道:“本侯亲自代替小女进宫谢恩如何?”
“哦?古二小姐可是有什么身体不适?”高公公瞧了锦安候一眼,道:“这谢恩,如何能代替呢?”
锦安候心中叫苦不迭,但高公公此话他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当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古月华微微一笑,接过话头道:“高公公,多谢皇上赐婚,但是当日在长秋殿的时候,小女已经先行向皇上谢过恩了,所以,今日就不必了吧?”
那个皇宫,尤其还是进宫去见皇帝,打死古月华也不想去!
经她这么一提醒,锦安候也想起来了,当下哈哈大笑道:“高公公,华儿说的对极了!那日不光是她谢了恩,就连本候也是谢过的!”
“那时候只不过是口头之言,如今可是圣旨,二小姐,你就不进宫去再谢个恩?”高公公不理会锦安候,就只盯紧了古月华,皮笑肉不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