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色了。
“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锦安候冷哼一声道:“这一次,你还有何话要说?”
“侯爷!那赶快派人去寻找啊!”丁氏从床上扑过来,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丈夫的手臂,对着他哀求道:“萧儿他还有伤在身,万一在外头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锦安候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道:“已经派人去寻那个畜生了,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伤,你我都一清二楚,徐太医是保密没说,可萧儿这番胡闹下去,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侯,侯爷,你想做什么?”锦安候夫人听到这句话,登时狠狠的吓了一大跳。
“没什么意思,只是侯府却不能成为别人的笑柄,你可知道?”锦安候瞧了丁氏一眼,沉声道:“你就祈求上天保佑吧!那个畜生要是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也不会将他怎么样!”说着,瞧了丁氏一眼,沉声道:“你好生歇息吧!”
之后,转身就走。
丁氏没有阻拦他,一双眼睛满含焦急,愤怒,定定的瞧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眼中含满了泪水。
半夜时分,京城妓院玉香楼三楼的一间包厢的房门忽然打开,有一个人被踢了出来,狼狈不堪的滚在了连廊里。
发出的巨大声响立刻惊动了周边包厢里的客人。有不少的人将房间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只见被踢出门外的青年男子斜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好不狼狈。
“是锦安候世子!”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眼中当即发出兴奋的光芒来。
夜里歇息在这玉香楼里的,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各家公子,但从来也没有发生过半夜被楼里妓子揣出门的情形来,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的都开始好奇起来。
“这位古世子,刚刚不是才将玉香楼的第一美人儿蝶舞给赎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踢出了门来!哈哈哈……”有人捏着鼻子,低声的笑了起来。
“就是!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被踹出来?哈哈……”
就在这时,从那大开的门里又走出另一个女子来,香肩半裸,云鬓散乱,一脸的红潮,然而她却从袍子底下伸出一只雪白的大腿来,狠狠的一脚踹在躺在地上的古潇安身上,冷笑道:“没有那个本事,就别浪费老娘的时间!我说古世子,你是被蝶舞给玩弄的没了力气,还是玩女人玩多了?你说你都不举了还跑这里吃老娘豆腐,你吃的下去么?”
“不举?嗤……哈哈哈!”最靠近那里的包厢里,忽然就传出一阵疯狂的大笑来。
这楼上楼下还没睡的客人们听到那女子这声大吼,有的人吃惊,有的人露出了疯狂的嘲笑声来。一时之间,狼狈不堪的躺在连廊里的古潇安,成了所有人嘲讽的对象。
“我说芍药,你说的是真的么?古世子,他真的不举了?”就在这时,最左边的包厢里,忽然探出一颗油光满面的男子面孔来,冲着那叉腰骂人的妓子调笑道:“你今儿个夜里没客了,不如,来伺候大爷我如何?你放心,该给你多少银子,大爷一分都不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