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回过身说道。
他依旧没有说一句话,却没有要离开,云笙叹了口气,将他重新拉回榻上。
“自己解开。”
“不必了,我自己会处理。”
瑾珩听着她的声音,想着今天在宫门前看到的一幕,语气不由得冷了几分。
“是个男人就自己解开,别说什么毁你清誉,我虽然是个女的,却也是个大夫。”
云笙见他不肯,以为他还是和上次一样的理由,于是不由得出言激他。
瑾珩定定地看着云笙,眸中难得地带了丝愤怒,粗鲁地将自己上衣褪了一半,坐回了榻上,也不管被弄疼的伤口。
对他而言,这点痛也算不得什么痛。
云笙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看到他身上那许多的伤口,不禁蹙眉。
在清理时更发觉那细小的伤口很深,她看着都觉得很痛,若药放进去会更加疼。
“疼的时候咬我。”
云笙在房间里找了一下,没有找到可以给他忍痛的东西。
于是便跪在他面前,将他拉进自己,头枕在肩上后,继续为他清理伤口。
瑾珩因她突然的动作,身体有些僵硬,头枕在她肩上一动也不敢动。
似乎是怕自己一动,这暂时属于自己的弱小肩头便会消失。
云笙不知道瑾珩在想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部在他的伤口之上。
“会很疼,你忍着点。”
云笙为他清理伤口之后,为他上药时轻声安抚了一下。
瑾珩闻着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听着她柔和的声音,眸中的神色不自觉地温柔,思绪渐渐飘远,直到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可瑾珩更却没有动一下,就那么僵硬着身体靠在她肩膀上,享受着她难得的温柔。
从来,她的温柔和其他面,都只给了祁墨一个人。
“你怎么都没感觉到疼?”
直到为瑾珩上好了药,云笙都没有见到她有别的反应,不由得疑惑,放开了他站起神来问道。
“已经习惯了。”
云笙离开瑾珩时,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冰冷,穿上了衣服,满不在乎道。
“先别穿。”
云笙没有发现他的反常,看到他又要穿衣服,连忙阻止了他。
这身伤刚处理好,可还没包扎,他一穿衣服,刚才也白忙活了。
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他说习惯了。
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就连这么深的伤口,他都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
瑾珩的手一顿,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便没有再穿衣服,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起,他刚刚竟因为她的离开而走神。
“你等我一下。”
云笙说完便出去拿包扎的东西,瑾珩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脸色也苍白了一些。
他有些感到疲惫,渐渐地也就闭上了眼睛。
云笙回来时,瑾珩已经晕了过去,云笙大惊,为他把脉后发觉他太累了才放心。
云笙为他包扎后,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医馆,想着祁墨也该休息便决定留下来照顾昏迷的瑾珩。
半夜,瑾珩发起了烧,直到后半夜才正常起来,她这才得以休息。
“砰!”
次日,云笙因为一声踹门声才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