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云姑娘,不好了不好了,白袖姑娘的手不小心伤着了,马上就要开始表演了啊。”
就在云笙独自在房间中将偷偷买来的麻药粹在银针上时,忽然有一个小丫鬟焦急地跑了进来。
听到小丫鬟的话,云笙将东西收起来才去开门,眉头却不由得蹙起。
“白袖怎么会伤到手?”
“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那小丫鬟很是心急,拉着云笙就往白袖的房间去。
“云笙啊,这可怎么是好?看白袖的手伤城这样,今晚这琴谁来弹啊?”
云笙刚进入白袖的房间,王妈妈立即就拉着云笙看白袖的手。
云笙眉眼微眯,看着那被烫伤的手,冷冷地瞥了王妈妈一眼,白袖的手都被烫成这样了,她还只想到找谁来弹这个琴。
“去请大夫。”
云笙不答王妈妈的话,只是对一旁的小丫鬟道。
“谢谢云姑娘。”
听到云笙的话,白袖不由得感激地道谢,但想到王妈妈今天对自己说的话,她的目光就不由得躲闪。
云笙没有注意,只当她是不小心弄到的。
“你个赔钱货,今晚这琴弹不了,这节目也表演不了,你知不知道老娘……”
“王妈妈!”
王妈妈见云笙叫丫鬟去请大夫,又觉得她的钱又少了许多,于是不由得骂骂咧咧,被云笙不耐烦地打断了。
“云笙啊,你看她都伤这样了,今晚……”
“今晚我开。”云笙淡淡地瞥了王妈妈一眼,目光中带着丝冷意。
“你好好休息。”
云笙转过头来安抚了白袖一声,随后,带着一众姑娘退下了,并没有问她手是怎么伤的。
来观看的人等了好久也没见节目开始,不由得喧闹。
这时台上的灯光被点上了,而半空中台上的灯却只有点了两个,最中间的台上没有点上。
只能依稀凭借灯光看到那里有人,还有她忽明忽暗的半张面具半张脸。
虽然不能看清云笙的容貌,但是她的气质在这诺大的楼内,却无人可比,让人不自觉地记忆深刻。
云笙纤细的手指拨弄琴弦,顿时悠扬的琴声响起,顿时惊艳四坐。
听到这琴声,观看的人才知道,什么才真的叫做琴艺高决,之前那些弹的乐曲似乎都不入流了起来。
台下,云曦派来的侍女看到云笙坐在高台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朝旁边穿着便装的人点了点头,让他们见机行事。
今晚她一定要毁了云笙,可她不知道的事,今晚,这最欢楼内来了她惹不起的人。
云笙在台上认真地弹琴,丝毫没有受台下气氛的影响,也没有丝毫的自豪,不骄不躁,让人向往。
二楼上的一雅间内,坐着一个气质冷冽的男子,此人正是祁墨。
此时他的目光落在云笙的身上,带着缕缕相思和柔情。
云笙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打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祁墨的。
她的手不由得一顿,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继续弹奏着,心里却再也平静不了。
是祁墨!他找到自己了!
云笙和祁墨对视着,视线带着思念,眼中都只有对方。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二楼另一雅间靠窗处,也坐了一男子。
他慵懒地看着云笙,再看了一眼祁墨,脸上的神情多了几分懒淡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