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四个字的时候,有些疑惑,随即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人。
再回想起云笙醒来时,口中的名字,他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冷峻,他低沉地开口,“还有呢?”
“关于王爷的那幅画和压制王妃体内毒的药,并不在泉老身上。”
子延迟疑了半响,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已经可以预见祁墨会是何等神情。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急剧下降。
“瑾珩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祁墨沉默半响后才开口,声音虽然平静,但是仍旧掩饰不了那暗藏的冷意。
他的双眸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眸中的神色一片讳莫如深。
她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北燕皇逃出皇城后,就着手将另一半国土上的权力牢牢掌控的手中,并善用将才,两国从次相争不下。”
“正好此次听闻隐国的君湮皇子离开了隐国,南昭皇便将算盘打到了他的身上,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
祁墨对于压制云笙体内毒的药消失的这件事,表现得很是平静,可子延的心里却更加沉重。
他了解祁墨,他越是平静,就越反常,他绝对不会像表面一样。
但是子延并没有说,而是恭敬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听了子延的话,祁墨脸上的神情并没有松一分,在他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
“属下有一件事不解。”就在祁墨沉思的时候,子延忽然开口了。
“说来听听。”
“南昭皇需要帮助,为什么不找王爷?”
听了子延的问题,祁墨挑了挑眉,“他不会,一个曾经打算将榕国据为己有的人,不会再厚着脸皮来找本王。”
“那如果他来找王爷,王爷会同意帮忙么?”子延再度好奇地问道,在他看来,瑾珩曾经是王妃的暗卫,王妃也在乎着他,王爷或许会帮忙。
“不会。”
祁墨的回答出乎子延的意料,祁墨瞥了他一眼,继续道。
“本王更想帮笙儿此时的手下,北燕皇。”
祁墨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脸疑惑的子延,想了半响,他才想清楚。
“……”
若他猜的不错,王爷应该是介意王妃对南昭皇的在乎,他不由得黑线,吃醋的男人,有时候挺可怕。
祁墨得到了想要问题的答案,就出了房间,吩咐丫鬟找大夫来给子延包扎伤口后,便朝院外走出。
一路上,他的脸上不由得多了一分怀疑,笙儿的药,到底是何人拿走了?
“王爷,门外有人要见你。”
正在这时,严管家匆匆而来,朝祁墨行了个礼后立即开口。
“是何人?”祁墨狐疑地看向了严管家,这么晚了,什么人回来找自己?
“他说,手中有王爷想要的东西,要亲自交给王爷。”严官家摇了摇头,将那人说的话如实转告了祁墨。
“自己想要的东西么?”
祁墨低声呢喃,随后双眸微睁,便朝着正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