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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邺不由得黑线,她这般难道就不会想到,扎出什么毛病来?
见她又想扎,沧邺不由自主地想上前阻止,却不经意间看见院门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影。
正是卿相,沧邺不禁警觉,没有出去,眉头却轻蹙,他居然没发现他的到来。
“云笙。”
就在云笙想再次对自己施针时,便听到了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便停了下来看过去。
自从第一次对自己施针压制毒性后,云笙的针灸之术却停滞不前。
有时候还会扎错穴道,为此她才会在自己身上练习,想找回第一次施针时的感觉。
“卿相这么晚来找云笙,是有什么事么?”
云笙见到他后,不由得一愣,随即想起了什么,立即将针取下,然后将针药包收起。
“你需不需要动物?在自己身上动针,怎么都有些危险。”
卿相微笑着走到她面前,忽视她的问题,直接道,清澈脆弱的眸中,带着几分探寻。
刚刚那一幕确实也让他有些动容,却立即想到了其他方面。
不由得怀疑她这般做,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施针对象罢了,于是此时像她提议道。
“不需要,动物的穴道经脉和人毕竟还是有区别的。”
云笙见他明说,没有可以不提他看到的,便也不再遮遮掩掩。
卿相没有再说话,探寻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半响也没有找到他想要看到的,于是才收回了目光。
躲在暗处的沧邺一直都在注视着他们,他感受了下周围。
除了云笙和卿相的气息,他没有感觉到其他人,于是便确定了卿相没有带暗卫。
沧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弧度,眸中也多了嗜血的神色。
这对于他来说,真是个好机会。
既然是个好机会,他便不会错过,于是暗暗运起了体内的内力。
而在和云笙交谈的卿相,却未发觉
“卿相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云笙半响都未听到他的话,他的视线也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于是再次出声问道。
“睡不着,就起来到处走走,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现在也不晚了,王妃早些歇息,告辞。”
卿相见她有些不自在,便了然一笑,温和地解释道。
随后见两人也没有什么要谈的,就向她告辞。
他的称呼也改了,刚刚那声云笙,是他在情急之下叫出来的,并不代表什么。
“卿相慢走。”
卿相探寻的目光确实让她很是不自在,她很不喜欢。
现在听他要离开,她自然是高兴的,于是客气地道,卿相温和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然出暗处现身,直接朝卿相而去。
“小心!”
云笙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不由得大惊,她忽然想起了字条上的字,知道如果此时卿相受伤,便会耽误救君湮的计划。
于是她没来得及多想,大喊一声,挡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