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传位于丞相卿相,这多让人匪夷所思,好些人都想不通这点。”
“我看哪,这传位是假,篡位是真,说不定就是卿相逼迫这即墨瑾珩传位于他的。”
“我看有可能,因为在传位之后,这前皇帝即墨瑾珩居然就消失不见了,说不定就是被卿相关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因为据说传位的时候,还是即墨瑾珩逼的卿相呢。”
“……”
众说纷纭,云笙在巷子口听了半响乞丐的争论,也没听出个所以然,也不知道哪个说法比较准确。
但她却不担心,从之前的种种来看,卿相并不会夺位的,他虽擅长谋算之事,但是也是最不喜权力之人,从刚开始见到卿相时,她便知道。
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而卿相的双眸永远都是清澈,纯净而脆弱的,不管他是不是身处权力的漩涡中。
知道再听下去,也听不到准确的答案,云笙便索性不听了,决定去找祁墨,今日,子延不是给他带来了昭国的消息么?
“我亲爱的皇子妃,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
正当云笙原路返回时,耳边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而这语气,这暧昧不清的话语,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云笙嘴角抽了抽,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斜躺在墙上的君湮。
只见他一只手撑着头,嘴里叼了根草,见她看过来时还邪魅地朝他抛了一个眉眼,云笙顿时觉得有些不堪入目。
这哪像是一国尊敬的皇子,这分明就是一个地痞混混,还是那种见到美女就流口水,上去搭讪的地痞混混,如果忽略掉他那张俊美邪魅的脸的话。
“不知君湮皇子找云笙何事?”
几年不见,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不过他刚刚说见自己一面不容易是什么意思?也奇怪他又找自己做什么。
“当然是好久都没见,想你了,这么久不见,你呢?想我了吗?不用说,一定是想我了。”
听到云笙冷淡的问话,君湮一个翻身就坐起了身,使用轻功从墙上飞到了云笙身边,然后问道,却没等云笙回答,又继续说道。
听着他的自问自答,云笙黑线,不禁抚了抚额,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君湮其实是个话唠呢?
“君湮皇子要没事的话,云笙告辞。”
听到云笙想走,君湮那会愿意,立刻拦在了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可是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见着她的,也不知道那即墨瑾珩是发了疯,几次他想来找云笙叙旧,都被他破坏,偏生他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
直到今日他才想出了个好方法,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才将瑾珩引走,而瑾珩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调虎离山是引不走他的。
如今好不容易将他引走,见到了云笙,他怎怎么会愿意放她离开,况且,今天来找她,也是有事。
“爱妃啊,别这么无情嘛,好歹我们也那么长时间不见了,今天好不容易相聚,本皇子请你看一出戏!”
说着,不由分说,直接带着云笙使用轻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