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慕容越只是表面文章做了个十足十,还没下死手。
水凌玉埋怨地瞪了一眼慕容越:
“慕容越,你想借我吉言就直接说嘛,不知道强迫出来的都不准吗?”
慕容越随手扯了一根藤条,嘟着嘴做了个鬼脸:
“既然从你嘴里说得来的话都这么灵验,我当然要试试啊,才不管你强迫不强迫。”
水凌玉翻了个白眼,小声念叨:
“得了吧你,估计我哪天要是死了都是被你害的。”。
慕容越弯着眉毛,头也不抬,得意洋洋地说:
“放心吧,祸害遗千年,你这祸害哪那么容易死的。”
金琳琳一脸懵动地看着慕容越,轻轻地问:
“那玩意我们不是被师父送下山,而是被什么人阴谋陷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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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笑的更开了,抬手拍了拍金琳琳的肩膀:
“这个你不用担心,哪个绑匪脑残了会来阴谋算计你。有功夫费那脑细胞,都不如直接咔嚓了你。”
金琳琳侧着头,看着慕容越,听着身边的水凌玉在捂着嘴偷笑,瞬间感觉这话不对。
转头,盯着慕容越,追问道:
“你啥意思?你说我又傻又笨呗?”
慕容越点了点了头,突然发现金琳琳正盯着她,立刻改口,说:
“没啊,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金琳琳“唰——”地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容越,叫道:
“慕容越,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结交!我不认识你了,你以后干啥都跟我没关了芭拉巴拉巴拉……”
慕容越抬头,挑着眼睛,尖酸地看着金琳琳,一本正经地说:
“没词了?”
金琳琳大声地“哼”了一声,立刻坐下,转身,不再搭理慕容越。
看着慕容越和金林林又如往常一样逗起嘴来,水凌玉连忙安抚两个人,温声细语地说道:
“好了。我们现在闹也闹了,玩也玩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讨论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宝儿和歌子都等着呢。”
听着水凌玉这么说,明显是开始打圆场了。
慕容越把手里编制了半天的树枝藤条编的花冠戴在头上,抬起手,晃了晃手腕上缠绕的藤条镯子。
这一套满不在乎的动作做下来,慕容越回过头来,看了看不远处官道上的小茶摊的方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茶摊上的一老一小,也该把茶水煮好了。
转过头来,对着茶摊的方向指了指,对金琳琳和水凌玉说:
“那那那,计策我都想好了。我们啊,就装是外地人,去那茶摊上碰碰运气……”
说完,扯了一个细藤条,一边说着,手上却开始编项链。
金林林听着慕容越说的,抬手扯下插在发髻上的木棍。
把自己头上盘着的发髻散开,披散在肩上,张开手指整理着头发,一脸不解问:
“说的好高端的样子。就那破茶摊?能有什么运气啊?”
慕容越隔空一拳挥向金林林的头,却被金林林灵巧地躲过。
慕容越对着金琳琳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笨啊!当然先打听状况啊。首先,这个茶摊摆在那里,可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在我的感觉里,他一定有什么可疑的线索。第二,现在是早饭时间,如果有富家子弟或商贩模样的人来茶摊上歇脚喝茶,我们就……”
说着,慕容越默默地竖起右手两根手指,做了个夹东西的动作。
金林林和水凌玉脸色白了又白。
小偷……
慕容越这货,看起来挺靠谱的,其实净出馊主意。
金琳琳讥诮地看着慕容越,极为嫌弃地摆了摆手:
“哎呦,还以为我们慕大小姐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呢,原来就是小偷。”
慕容越斜着眼睛瞪着金琳琳:
“哦?那金姑娘有何高见啊?”
金琳琳抬手伸进她自己睡衣的口袋,熟练地掏出一把晶亮亮的圆形硬币。
高傲地看着慕容越,居高临下地道:
“我不偷,我有钱。怎么样,醒来时候屁股底下捡的。羡慕吧?”
慕容越和水凌玉转身就走。
“还以为多高端呢。原来是放屁崩的。”
“就是。”
两个人站起身,一唱一和地正准备向茶摊开路的时候,慕容越突然转身往回走。
金琳琳抱着肩膀,眼睁睁看着慕容越径直越过她,向着大家醒来的时候的草地走去的身影,回头问水凌玉:
“咋啦,她伤自尊了?”
水凌玉对着金琳琳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
清晨的太阳缓缓地升到天上,抬头看去已经高于树梢了。
清晨的气息就如同这弥漫在空中的雾霭,微微有些散去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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