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是后悔把银子丢了,又想要我这银子了?
慕容越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回身出声提醒那小男孩:
“喂,你还撅在那干嘛呢?我可走了哦。”
小男孩一听慕容越说要走了,连忙一抬头,看见走了几步远的慕容越。
“哎呀”一声,一跺脚。
突然攥着小拳头,朗着声音,无比宏伟地对慕容越大声喊了一句:
“哎!你是我主子请来的贵宾吗?”
听到这句话,慕容越定住,恍然间她有些发愣。
迷茫之中,似乎处于山水之间,听见面前红内裤火尖枪的红孩儿大声地呐喊:
“呔!你是那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慕容越回头,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
小男孩一脸正常,并没有内裤外穿,也没有梳上冲天揪,只是一脸探究地看着慕容越,出声询问:
“你是霏雪姑娘吗?”
慕容越这才醒过神来,这是古代啊。
古代的小叫花子,可能穿的这么整齐吗?
这小男孩衣着整齐,礼数周全,明显是个大户人家的小下人嘛。
古代富家公子,不都有个小书童吗?
明显就是这个嘛。
古代小书童,敢跟主子的客人随便认姐弟关系吗?
明显就是找死嘛。
慕容越还跟人家一口一个姐姐,真是老脸都丢尽了。
难怪了人家小书童要鞠躬认罪了。
慕容越假装若无其事,优雅地点了点头,等待着小书童的下句话。
小书童抬手挠了挠脑袋,仰头对着慕容越腼腆一笑,客客气气地说道:
“让姑娘久等了,主子吩咐我过来迎您,险些耽搁了。姑娘请随我来吧。”
慕容越喃喃出声:
“恩……果然是那‘火云洞子’跳出来的童子,懂规矩的很啊。”
“姑娘说什么?”
小书童耳力非常好。
慕容越连忙微笑着,礼貌地回答说道:
“我说,果然是那红衣公子调出来的童子,懂规矩的很啊。”
……
那日,慕容越可是做足了筹备工作。
真枪实弹,磨刀霍霍地备战了很久,计划了万一被强叉的N种对应方式。
从飞针投毒到服毒自尽;从问候其全家网络工程(我勒个擦)到断其子孙M,LGB(买了个表);从诱之以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胁之以威绳之以法导之以行。
本以为是一场危机四伏血溅三尺的鸿门宴,去了才知道,不过是陪两个无聊文艺范青年扯淡的茶话会。
不过自从那日认了门之后,慕容越便成了这鬼宅“宓瑟居”的常客。
与几日来碧波在一起吵吵闹闹,顺手也教了他一些现代的网络术语。
碧波对此表示非常感兴趣,以至于积极地把沧澜也拖了进来。
沧澜的那一张脸虽然冷峻,但大脑还算好用。
上次扔了一句:“用生命在卖萌!”的确让慕容越顿时有种感觉。
就像地下党在人来人往,特务丛生的街头对上了暗号,就差没上去牵住手,高喊一声:
“同志啊!”
于是,三个人不疲不休互黑互虐的博虐战争,无限制地在这小宅子里进行着。
……
这一日,慕容越如期赴约,来到这“宓瑟居”。
话说这“宓瑟居”早年的确是京城的一位朝廷命官的华贵府邸。
不过,官场风云变幻,又加之新帝登基,朝廷进行了大换血。
这位高官摊了大点儿事。
一家百十余口,皆拉去菜市口斩首示众,奴仆全部收公,一夜之间家里就成这个样子。
宅子的前门的确进不去,那也并非是予人通行的。
要想进这宅子,则要走后门。
看前门。
杂草丛生,绿树参天,仿佛野生丛林一般可怖。
然而,若得高人指点,从后门进入。
白歌说道:“薇心公主皓,爱吃醋的凤凰,精彩继续不断更。”
绕过被藤条层层覆盖的假山,再出来则是置身于另一番风景之中。
迎面,便是雕廊画栋九曲折叠的琉璃瓦红柱子的小回廊。
回廊一头连接着一座白色精雕的十二桥墩的小石桥。
桥下是一汪碧绿的人工湖。
此时盛夏时节,湖水波光粼粼,一眼望去便让人感觉到神清气爽。
湖面上漂浮着大朵大朵的白色莲花,擎着碧绿的莲蓬,踩着棕色的藕根,是那么的娇俏可人。
湖的对岸,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楼,装饰奢华典雅,瑞丽考究。
倒映在不远处的湖水上,那倒影在乎水中被波纹揉皱了,又慢慢滴拼凑起来。
小楼的两边像是开垦了的两块菜地,看不清是种什么。
风吹过来,带来一丝丝苦苦的味道。
这里,便是碧波和沧澜的别院。
他们两个人虽不在这里定居,但无聊的时候,便会来这里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