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玉翻了翻白眼,并不搭理身边的四双求知欲报表的眼睛,直接起身上床睡觉。
在众人失望的目光里,水凌玉茫然地盯着屋顶,语气阴冷地道:
“你们几个都给我记住。作为女人,可以找不到好男人。但是,绝对不能作践自己。否则,我不负责给你们收尸!”
说完,闭眼,翻身,一连串的动作干脆利落。
睡觉!
站在桌子边的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无奈地互相耸了耸肩。
水凌玉这老女人,今晚八成又受啥刺激了。
转身,四个人开始各忙各的,不敢再多说什么。
水凌玉躺下来,疲惫地闭上眼睛。
黑暗笼罩下的眼前,便浮现出了那墙根下的男子脸上最后的笑意。
是解脱?
是救赎?
是罪有应得?
还是……
难道说,他还有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吗?
可是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搞成那个样子,就算有苦衷又能怎么样?
不可原谅!
整个晚上,大家都睡的各怀心思。
慕容越做了一个奇怪至极的梦。
梦里的世界,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这样的开头太多了,要说哪段呢?
突然之间,便看见一身红衣的碧波拉着一身紫衣的慕容越,满脸期许的说:
“我们走吧。来,手抓稳了。”
慕容越看着碧波,沉思半响轻声道:
“那沧澜呢?”
碧波低下头,神情悠远地望向远方,轻轻滴道:
“他还有茶要喝,还有肾要补。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
话音刚落,只听耳边乍起一声大喝:
“大波。受死!”
却见从林间猛然窜出一个白袍小将,右手撸了撸鹰枪,便向碧波射了过去。
注意,鹰枪。
很细的缨枪,竟然给来了个特写。
好了,剧情继续。
看到鹰枪射了过来,慕容越想都没想就为碧波当了那一枪。
碧波意见慕容越受伤了,伤心欲绝地给了那个白袍小将一包烟,求他饶了他。
碧波抱着慕容越飞向天际。
注意特写那包烟。
其实碧波是用的赝品骗他,反正夜里看不清楚,请继续。
千里之外的苞米地里,清风徐来,吹动着碧波头上散乱的发丝。
碧波缓缓把慕容越撂在地上,抽涕了一声,嚎啕声起:
“小狐,你怎么这么傻,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怀的孩子,是沧澜的啊!”
这个时候,沧澜突然踏着七彩祥云来到了苞米地,跪倒在地比碧波情绪还要激动:
“这位大姐!不好意思了,刚才那杆鹰枪没带枪头,道具组都山寨货。你就别装死了,欺骗别人感情是不对的啊。”
沧澜说完,转过头看向碧波,继续吼道:
“还有这哥们不仗义啊!手指饼干充当高档香烟是几个意思啊?”
碧波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擦了擦没哭出来的眼泪,一脸迷茫地望着沧澜,开口说道:
“哥,其实我……我……”
沧澜拍了拍揣在怀里的那一包“高档香烟”,心领神会地一笑。
低头看着碧波,压低了声音,捏了个兰花指,娘兮兮地说道:
“人家最近大姨娘了啦,抽烟,不太好呢。”
慕容越一脸震惊地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画风突变的两个人,思考了一下,在背包里一顿翻找最后拿出一包“七度空间网面加长夜用”的姨妈巾递到碧波面前。
碧波眼神瞬间一亮,接过姨妈巾,高兴滴说道:
“对啊,怎么忘了这个。上次野战,膝盖好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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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手里抱着七度空间,一脸笑意,对着镜头红光满面地说道:
“有了‘七度空间’,基友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膝盖,野战so?easy!”
好吧!
也就只有慕容越的梦里才能出现这么和(sang)谐(xin)共(bing)荣(kuang)的完美场景。
……
转眼,姻缘节过去快一个多月了。
八九月份本就没啥好的节日,人慵懒了下来,天气也转凉了。
碧波自从那日拉肚子之后,便不幸染了风寒。
据说因为这几天连连降温的天气缘故,又引发了旧疾,索性回了南地自己家里安心养病。
碧波走了,沧澜也借口外地生意需要去打理,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西北老家。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里,慕容越欢送两个人,一南一北地离开了京城。
身边的人突然变少了,慕容越又回归到了之前的那种懒散状态。
就像招摇的妖女终于换下了自己招蜂引蝶的炫色外衣,穿上了居家朴实的大方便衣。
就像一只狐狸精,不再费尽心思勾引其他的男人,而是安静地囤积食物准备过冬。
这样一来,陪在慕容越身边的异性,就便只剩下了凌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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