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一时间玩心大起,衔着慕容越托起到他面前的酒盅,一口饮尽。
引得他怀里的慕容越弯起了细长的眉眼,开心滴拍手叫好。
看得一边的水凌玉一直紧紧捏着手里的丝帕,不停滴擦拭着自己额角的冷汗。
这慕容越就是一只狐狸!
这个时候,就在舞台后面的阴暗角落里,一身青色衣衫的凌霄面目铁青。
一双犀利的快要冒火的眼睛正死死滴盯着慕容越那躺在西南蛮子怀里的身影。
一双手在宽大的袖口里狠狠滴攥成了拳头,十个指头的指甲都狠狠滴嵌进了掌心的肉里,滴滴血珠慢慢滑落在地。
颜宝儿抬手,轻轻掩上自己的嘴,轻轻咳了一声。
凌霄这才回过头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颜宝儿从后面走了出来正站在他身后。
凌霄微微点头,示意颜宝儿。
颜宝儿慢慢凑近凌霄,刻意地压低了声,小声地说道:
“再怎么气愤也要忍住啊。现在惹怒了这西南蛮子可没我们好果子吃。”
凌霄冷哼一声,怒意泛上脸颊。
“悲哀!面对外族蛮横无理,堂堂七尺男儿却只能畏手畏脚,还得由女子出来挡架。真是国之不幸,令人汗颜!”
说完,凌霄转身就走。
只留下颜宝儿愣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凌霄的背影,摇了摇头。
还以为他会关心慕容越,原来是在忧国忧民?
颜宝儿叹了口气。
……
当天晚上,一切都如那西南蛮子所愿,酩酊大醉后醉卧美人膝。
烂醉如泥的西南蛮子,被热情的“二掌柜”水凌玉悉心地着人安排在了醉红楼的上房就寝。
不过,在那慕容越甩在西南蛮子脸上的丝帕上,有着分量不轻的“化功散”。
西南蛮子这一晚,想必并不能如他所愿的销魂好受。
这一晚,众人只听见装饰豪华贵重的上房里传来西南蛮子的凄厉喊叫声通宵达旦。
于是市井之中纷纷传言,这西南蛮子果真好功夫,好体力,好嗓门。
这醉红楼一晚,怕是销魂的很啊。
你听那舒爽的忘情呼喊,真是温文尔雅含蓄低调平民百姓为之悍然。
大叹西南地区民风豪爽,放荡不羁爱自由啊。
再看我们的慕容越,两眼深陷,印堂发黑,站姿打晃,走路扶墙啊。
一大早上,伴随着鸡叫声声,伊人跌跌撞撞地地从上房出来,还极为惊险地撞了门框。
一回到小木屋便倒床就睡,不省人事。
醉红楼里上上下下小声传言,这霏雪姑娘这一夜可叫那西南蛮子折腾得不浅啊。
事后水凌玉等人前去醉红楼上房实地参观考察,便看见了更为惊悚的一幕:
整个华丽考究的屋子里的一切设施无一幸免,全都被砸被摔,毁的差不多了。
在屋子里的最中心,西南蛮子本人四脚朝地被结结实实地捆成了大肉粽子,看他那宽阔的后背上还放了个马鞍。
仔细看,还可看见西南蛮子赤裸的身体表皮上残留着多处蜡油干涸的痕迹和皮鞭“轻抚”过后的印记。
菩萨心肠的金林林在现场捏着下巴大摇其头,差点儿落下泪来:
“残暴啊,真血腥啊。居然玩捆绑,居然玩滴蜡。血腥啊!不过我喜欢……”
不过,此事据当事人慕容越反映:
“你妹啊!那西南蛮子长成那个德行,食欲都没了,还谈什么性欲。老子还跟他玩SM?真搞笑。老子不过是捆了他一宿好好收拾了他一顿而已。”
金林林抱着肩膀斜着眼睛看着慕容越,阴阳怪气地说道:
“哟……啧啧啧。还说人家西南蛮子,你看看你说的话,一点儿都不斯文。你才是个蛮子!”
水凌玉说道:“不断更新,冠珠薇心公主皓,爱吃醋的凤凰。”
“要斯文的咱也有,就怕你那智商低的听不懂。”
慕容越笑了,挑衅地看了金林林一眼,扔下一句话转身仪态万千地走开了:
“母之,诚彼娘之非悦!”
留下颜宝儿和白歌两个人一知半解地面面相觑。
水凌玉却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不住地对着慕容越离开的身影竖起大拇指,赞美道:
“哈哈……真逗啊,越越你可真有才啊。”
金林林连忙仰着白痴脸凑过来询问,只听水凌玉解释着说道:
“她说的那句是文言文啊,翻译过来就是:妈的,真他妈不爽!”
……
当天下午。
西南蛮子清醒过来之后,随便用了点儿午膳,便开始向盛情款待了他的“二掌柜”辞行。
于是,当西南蛮子风风火火地离开醉红楼的时候,水凌玉便集结了醉红楼上上下下所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