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兵占领固守每一座城池之后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但是姓萧的不一样,根据我的探子回报。他的手下人数虽然不多,但是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兵。而且他的作战风格就是灵活多变,不管是伏击也好,正面野战也罢,好像就没有他们不擅长的。他的手下大部分是骑兵,来去如风,比起鞑子的骑兵更是不遑多让。那些骑兵的箭个个射的是神准,比鞑子那所谓的神箭手都是差不多了。而且他们的战马也是比起我们的战马高大了不少,奔跑起来速不少。这样的骑兵,箭射的比鞑子准,马跑得比鞑子快。你说鞑子在他们手能讨了好去么?”
“这几场败仗打下来,鞑子是锐气尽失,而萧家军却是士气大振。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降了鞑子,也是迫于鞑子的战力强横,威名赫赫。鞑子如今的几十万军队可都是建立在他们的威名面的。可是如今,这威名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小子给削了。你说那些和我们一样降过去的人会怎么想?鞑子想取这大明江山还能不能那么容易?明辅兄,该是给我们自己做打算的时候了!”
李成栋一番话抽丝剥茧,将当前的形势给脾气暴躁,又贪生怕死的刘良佐分析了一遍,直说的他张口结舌,半响无言。
李成栋看他不说话,又加了一把火道:“明辅兄,你想想自从我们降了鞑子,鞑子是怎么对我们的。平时粮草对我们的人克扣削减,士兵们每天只给吃两顿,而且锅里边还尽是能当镜子照的米汤。这几次攻城,哪一次不是用的我们的人。前前后后死了多少五六千的兄弟,而鞑子却在后面看热闹,看着我们去送死。如今鞑子被姓萧的打疼了,找个幌子撤了,还把我们扔在这里当靶子。鞑子根本就未信任过我们,只是将我们的人当成炮灰而已。谁都知道这姓萧的是来救扬州的。如今鞑子走了,那么我们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了?明辅兄,说句难听的话。你手下虽然有是十万人马,可是你自忖是不是姓萧的对手?”
刘良佐面皮有些涨红,李成栋最后一句话虽然隐有嘲笑之意,但是说的却是实话。他自己手下的兵自己知道是什么货色。抢起老百姓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可是打起仗来却一个个变成了绵羊。里面真正能打仗的不足一万人。万大军,不如万只披着狼皮的羊好了。
良久,刘良佐终于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这很简单。良禽择木而栖。如今鞑子虽然势头受挫,但是根基未损。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被鞑子当成马前卒了。唯今之计只有先行撤兵,退回原先的驻地。静观其变,再做计较。若是到时候姓萧的风头不减,继续占了风,我们在拨乱反正,重投大明也不迟啊!”
“廷贞一语点醒梦中人啊!若不是你这一番点拨,愚兄我还是云山雾罩的。明日我就撤兵,撤回淮安去。”刘良佐站起身来大声道。
“慢来慢来,明辅兄你莫忘了你我的营中还有鞑子派来监督的人。一定要谨慎行事,切莫走漏了风声。”李成栋又叮嘱道。
“放心,如今粮草皆无,又无大炮,留在这儿徒劳无功,撤军也是必然的事情。再说那些狗鞑子若真是敢坏了我的事情,少不得宰了他们做重归大明的投名状。”刘良佐拍着胸脯满不在乎的说道。
李成栋笑笑不在说话。他如今如此行事,并非帮助刘良佐。此人骄奢淫逸,又暴虐无行。当年经过淮安府的时候,看见淮安繁华,就想率军入驻,结果城内的百姓都知道他的残暴的名声,紧闭城门,不许他进城。结果此人恼羞成怒,下令大军攻城,杀伤无数百姓。如此恶行,不一而足。他今天这一番话看似是为刘良佐打算,其实也是在为自己打算。只不过有多大成效,只要见了那个人再说了。
马吉翔和沈达二人已经回了南京。滁州和南京仅一江之隔,不到半日就渡江而过了。
明日就是举行阅兵仪式暨招兵纳贤大会的日子。除过萧毅,其他的将领和徐华等文官都在紧张的筹备着各项准备工作。按照约定,弘光封赏的圣旨也会在明日到达滁州。这也是萧毅要求的。这样安排的目的也是为了造势的需要。毕竟有一个官方的身份比自己一个白身更加的有号召力。
城中的警戒工作由长矛营和王效彦的军统共同负责。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再加领主助理的协助,若是有敌意的人混进滁州肯定会被立刻侦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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