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姑娘,我在购买这几只怀表的时候,倒是听那个番人说了,他是第一次带这个东西过来,我当时还当他骗我,想卖高价呢,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了。”
刘英男听到郑树根这么说,这疑团才算是解开了,“照你这么说才对么,如果是以前就舶进来过的,皇室不可能没人用过。”
郑树根赶紧接着道:“刘姑娘说得对,看来是我想差了,那个番人还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识得它,既然我能买,那就是有缘人,所以他还说特意为我对好了时间,当时我没懂他捅咕了半天是在干嘛,现在我知道了,还真是在帮我对时间。”
刘英男听他这话,乐了,“我就说么,怎么时间刚刚好呢,过来卸车的时候,我问过玲珑时辰的,而这块怀表上的时间就这么接近,果然是调整过的,对了,树根叔,你一共带了几块怀表回来?”
“六块,那个番人手里总共就只有这六块怀表,我都给包下来了,当时也不知道干嘛用的,还有些担心自己买错了东西呢。”
郑树根用手比划了个六,脸上也是带上了些喜气儿,先头那点儿担心和纠结,此时全变成了高兴,很明显,这东西刘姑娘喜欢啊!当时一咬牙买下来是对的。
“林总管,把剩下那几块怀表也拿给我吧,总共就六块,咱们可不能卖了,分都不够用呢。”这可是精贵东西,有些人她是必须要送的。
林总管赶紧把箱子里的另外五块怀表也拿了出来,不得不说,郑树根还是很细心的,怀表都是用棉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玻璃表蒙竟然一块也没有破碎。
“玲珑,你收好喽,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树根叔这次是好运撞上了,下一次也不知道还买不买得到呢,哎,如果有座钟就好了,那个东西更派司。”
一不小心,刘英男嘴里又出溜来一句新鲜词儿,所以人都瞪着眼睛瞅着她,不知道那个派司是个啥意思,她自己也偏过头,悄悄地吐做了鬼脸,又大意了。
好在,她正不知道如何解释呢,郑树根倒是替她解了围,“刘姑娘,您说的座钟,是不是坐在地上,这么大个儿的东西?”郑树根用手齐着自己的眼睛比量了一下。
刘英男眼睛又是一亮,“对的,对的,上面有一个这么大的表盘,同样是看时间用的,每到一个小时,它还会敲一下钟呢。”
郑树根挠了挠耳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当时那个番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每到一个小时,就会敲一下钟,我一想,敲钟多不吉利呀,就没有那个东西。”
敲钟不吉利?这是个什么说法,刘英男脑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不禁指着郑树根,笑得说不出话来,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好不容易笑够了,刘英男压抑地咳嗽了几声,才跟郑树根解释到,“树根叔,人家那不是敲钟,跟敲丧钟就更没有关系了,人家那是在报时,每到一个小时,座钟就会报一次时间,提醒主人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