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名声。”
白老头子嘴里都有些打结了,但好歹是坚持着说完了自已想说的话,即使是有些嗑巴的,可意思表达得还算清楚。
刘英男听了这话,竟然同意地点了点头,“是啊,小辈自然是应该尊重长辈的,不敬长辈自然该罚。”
白老头子猛然扬起了头,有点不敢相信县主竟然同意了自已刚刚说的话,那是不是说……他眼里抑制不住涌上狂喜的神色。
“不过啊,你首先得是个长辈才成,本宫身为县主,那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呢,主持个公道本宫还是有资格的。”
“就眼前这件事儿来说,不管是从家理论还是国理论,你们身为父母不慈,不肯给予走投无路的小辈儿半点支持不说,还在他们遭逢失夫失父的大难时,把人撵出家门,可见是没有半点良善的。”
“你们两个既然一直拿着‘亲’、‘孝’两个字来说事儿,那本宫就问一问你们,你们应该知道的,我国最重的就是孝道,自然也是最注重亲情的吧?”
“而你们两个身为人的父母、祖父母,为老不慈在前,不顾及亲情在后,哪条规矩上写着这样的人也配占了儿孙的房子?”
刘英男又把目光看向四周看热闹的乡亲们,“乡亲们,我国自古就讲究个宗族守望,为的就是亲情的延续和相帮互助。”
“你们应该都有过这样的经历,那就是自家不管是有多远的亲戚投靠到眼前,只要能帮一把,没人会选择不伸手,更不会把人不管不顾地撵出去。”
“就算你们自已没有接济过亲戚的,也有可能是因为自身的家境贫困,那是不是接受过亲戚、族人的帮助呢?”
“这也就是我刚刚说过的,宗亲顾旧之间的相帮互助,也是人的基本善良,那他们两个呢,可有过半点的良善之心?”
院子内外再次响起了低低的窃窃私语,对于白家老两口对待高氏和白晓桐的态度,乡亲们自然都是心中有数的。
很多人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耻,不然当初也不会有人私下里帮高氏起房子开地了,才使得高氏和儿子能有了这样的一个栖身之所。
刘英男指了指乡亲们,再把目光对上了白家老两口,“你们看一看,再听一听,这就是人心。”
乡亲们讨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白家老夫妻自然是听得清楚,老脸皮再厚,也是涨得通红。
毕竟以前乡亲们虽然也会在背后嘀咕,到底都是私下的,当着他们的面,还多少顾忌着乡里乡亲的情分。
“你们听到了吧,这就是纯朴的乡亲们真正的心声,也是对你们两人所做之事的审判。”
“所以,在你们抛弃了白晓桐娘俩的时候,你们同时也就已经失去了这份亲情,以后再不要说白晓桐是你们的亲孙子了,你们不配。”
“因此,我也郑重地在此声名,白晓桐已经在京城重新申报了户籍,并得到了官衙的允许,自立了门户,白晓桐任第一任族长,他姓的白再不是你们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