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城被人砍了脑袋,弄出笑话……”那个“姓高的”和徐浪听到严礼强只是武士,一起放肆的狂笑起来,就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
而班房里的其他侍从听说严礼强只是一个武士,也一个个惊讶的盯着严礼强,似乎没想到严礼强的修为“如此之低”,一个武士,放在乡下的小村子里,的确可以骄傲一下,但在帝京这种地方,要做一个朝廷大员的护卫和侍从,一个小小的武士那可就寒碜了,不说别的,就现在这个班房内,修为最低的护卫侍从至少都是武师一级,已经很久没有武士一级的人能走进这个皇宫边上的班房了。
梁义节忍不住就想要冲过去,但被严礼强拉住了,严礼强却依然平静的看着那两个狂笑的人,“我今年只是十五岁,修为只是武士,又有何好笑,你们在我这个年纪,却未必能比我强,孙大人选我做侍从,所看中的,也并非是我的武力,而是我的其他能耐。”
“你还有其他能耐?”那个“姓高的”一下子收住了笑声,试探着问了一句。
“当然!”严礼强一本正经,环视一周,看到班房里的所有人都凝神注视着他,一个个露出好奇的神色,才慢条斯理的开了口,“我最大的能耐,就是能让无耻之徒和卑鄙小人一看到我就能像疯狗一样的扑上来狂吠撕咬,孙大人带着我在身边,就很容易能一眼看出谁是无耻之徒和卑鄙小人,省了很多心!”
“哈哈哈,说得不错!”刚刚还想要扑上去的梁义节听到严礼强这样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班房里的其他侍从护卫听了,也暗暗叫绝,有几个甚至有些忍俊不禁,严礼强这骂人的水准,也真是没谁了,一个脏字不带,就能把人损得够呛。
那个“姓高的”听了,刚刚还在微笑的面孔果然一下子完全垮了下来,黑得像锅底一样,冷着眼看着严礼强,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这里是皇宫班房,这里有这里的规矩,谁要是在这里闹事打架,休怪我不客气!”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盔甲的武将模样的人和几个侍卫出现在班房门口,看了看班房里站着对峙的四个人,冷冷的开了口。
……
梁义节深深的看了那个叫徐浪的人和那个“姓高的”人一眼,一语不发,直接带着严礼强走到班房内空着的一个桌子边上坐下,而那个叫徐浪和“姓高的”看了看站在班房门口的那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也坐了下来……
……
严礼强表面平静,但心里,却并不平静,他没想到刚刚来帝京的第二天,这麻烦就一下子上门来了,仔细回想一下,那个叫徐浪的开口挑衅,绝非是心血来潮,而是似乎就是想要刻意激怒梁义节从而打蛇随棍上,与梁义节做生死决斗,那个“姓高的”,则是想摸摸自己的底细,然后刻意的羞辱自己一番,从而打击孙冰臣的声望……
梁义节似乎也反应了过来,他刚才一开口,似乎一下子就踏入到别人给他设下的圈套之中,所以眼神不觉有些凝重……
“梁大哥……”
“没事!”梁义节笑了笑,对着严礼强摇了摇头,“有些东西,该来的总要来的……”
“那两个人是?”严礼强小声的问了一句。
“孙大人在朝中政敌的贴身侍卫,不是什么好鸟,那个徐浪以前就和我有过节,被我教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