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让钟家嫡系的那一干人在我面前卑躬屈膝,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可怕?”
严礼强笑了笑,“你想要把钟家踩下去?”
“不是踩下去,我只是要把钟家比下去,要让天下人知道,那些人执掌的大名鼎鼎的西北兰州钟家,不过如此,就算在西北,一个被钟家丢出来的钟家旁系的女子,也能把留在钟家的那些人比下去!”
这是钟若兰的执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
“钟家的核心是大通钱庄,而大通钱庄在我看来,的确不过如此,那钱庄的经营模式,实在太过落后了!“严礼强笑着摇了摇头,”大通钱庄这些年为钟家累积起来的资财,最多不过数千万两银子而已,要超过钟家,两三年就够了,又有何难……”
“你有办法?”钟若兰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严礼强。
“原本这次我来找你就想和你聊聊这事,我先不说,你既然那么聪明,可以试着猜上一猜!”
钟若兰瞪了严礼强一眼,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了严礼强的胸口……
……
严礼强在钟家的这大宅之中呆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脸色如常的大宅管家的恭送下,离开了钟家的大宅,坐着马车,慢悠悠的让马车返回严安堡。
坐在马车之中的严礼强摸着自己的胸口,想到昨日的种种,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回味的微笑,这次来平溪城,收获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马车在到达平溪城城门口的时候,就不动了,被堵在了街上。
“公子,前面城门口有军队入城,马车过不去,还请公子在车上稍待片刻!”赶车的车夫敲了敲车厢的隔板,然后拉开车厢前面一道用镂空的铜片隔出来的小气窗,对着车里的严礼强说了一句。
“哦,好的!”严礼强心中一动,然后直接打开马车的车么,走下车查看。
街上已经堵了起来,几个巡捕正在维持着街上的秩序,而百米多外的城门口,严礼强还是可以看到一队队盔甲鲜明气质肃杀的军士,扛着长枪,从城门口一队队的进入到平溪城中,街上两边的人还有周边的阁楼的窗口上,都在伸着脑袋围观着……
“这位老丈,问一下,这些军队是哪里来的?”
街边的一个老大爷看了严礼强一眼,再看看严礼强旁边的那辆华丽的四轮马车,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些军队是咱们甘州的州军,听说好像现在古浪草原有些乱,刺史大人担心咱们平溪郡不稳,所以调兵遣将,要派他们去白石关驻防,加强防守,今日路过我们平溪城,就入城修整一下!”
“多谢老丈!”
“公子客气了!”
王建北和雷司同动作好快,严礼强在心里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只是算算日子,恐怕是在自己答应拿出两百万两银子收拾城中的烂摊子之前,这些军士就已经在路上了,否则这些甘州的州军不可能这么快就赶来,这种又要自己的钱,又要沙突人的命的行事风格,倒和雷司同如出一辙……
估计也就这几天要动手了,这样的盛会,自己倒不能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