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在跑着,朝着白草湖冲去,在远处的追兵眼中,严礼强已经奋尽全力,速度飞快,而实际上,严礼强此刻的速度,还不到他之前速度的三分之一。
远处的乌木部的大军,已经一片慌乱,身后蹄声如雷,乌木部的前锋和大军之中,已经一下子冲出了两支队伍,足足有上千人,一左一右,朝着他包抄而来,哪怕隔着数千米,严礼强都能感觉到无数乌木部骑兵血红的双眼,已经盯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目光和杀气能有温度,严礼强此刻估计都已经要化成了飞灰。
平心而论,乌木部的这些骑兵的反应速度相当的快,但在此刻的严礼强眼中,那些追击他的骑兵,也只是他这次“演出”的最后的道具而已……
在奔跑中,冲出两百多米后,严礼强一下子转过身,再次拉开弓,搭上一根黑色的符文箭矢,朝着那些追击的骑兵一箭射去。
箭矢离弦,那些追击的骑兵之中,冲在队伍最前面处在一条直线上的骑兵,一下子就倒下了四个五个,让追击的队伍一片人仰马翻,当剩下的骑兵,依然锲而不舍,没有丝毫犹豫的冲了过来。
严礼强转身射出两箭,然后继续转身再跑,在跑出几百米外,一支箭矢,咻的一声,在严礼强偏头的瞬间,那支箭矢几乎擦着严礼强的耳朵射了过去。
在追过来的乌木部的骑兵队伍之中,有一个乌木部的将领同样是弓道高手,在千米之外,一箭射来,威力十足,如果是普通的人,绝对已经伤在了这一箭之下。
避过一箭的严礼强再次转身,又是一箭射出,只是一箭,就穿胸而过,把刚刚差点射中他的那个乌木部的将领从马上射下来。
在乌木部的骑兵追击到严礼强身后五百米开外,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箭矢可以射到严礼强身边的时候,严礼强已经跑到了白草湖边,一个猛扎,就扎到湖里……
那一片片的箭矢射落到水里,被水一阻,轻飘飘再无半点威力。
等到乌木部的骑兵们冲到白草湖边上的时候,除了那涟漪飘荡的湖水,哪里还有严礼强的半个人影。
骑在马上的乌木部的不少骑兵们怒吼着从马上跳了下来,红着眼睛脱下身上的盔甲,用嘴咬着弯刀,噗通噗通噗通,就像一群鸭子下水一样,浪花朵朵,一个接一个的扎入到百草湖中,眨眼的功夫,就有数百人跳入到白草湖中,要把严礼强找出来。
二十多分钟后,刚才下水的那些乌木部的战士不少人都无奈的从水中返回,严礼强他们自然是没有找到的,一点人数,还少了八个人,那几个人刚才也下了水,但自此就再也没有浮上来过……
乌利部,一定是乌利部!
所有乌木部的战士全部怒火中烧……
……
“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身上的这个可以抵御弓箭袭击的灵气阵符没有起作用,为什么?”葛丹红着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样,手上拿着一个灵气阵符,对着身边的人怒吼着。
葛丹手上拿着的那块灵气阵符,巴掌大小,闪耀着古铜色光彩,犹如一面铜镜,正和当初严礼强从被他干掉的那个火焰神教的祭司身上的灵气阵符一模一样,只是此刻,那个灵气阵符中间镶嵌着的那颗异兽核晶,还依然完好,光彩流动。
乌古萨的尸体躺在地上,尸体上覆盖着两面乌木部的旗帜,一群乌木部族中的贵人和将领,都神色悲痛,愤怒欲绝的站在周围,还有不少人的脸色,都惶惶不安。
“因为刺杀族长的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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