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游玩,让叶伯煊和夏天在各个方面、“各种领域”都得以升华、感情加深。
没结婚前呢,他们是吵个嘴架、了解性情,最多香一口。
结了婚这几天呢,他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调和生活习惯,没事儿来一发。
叶伯煊是融会贯通了喜欢和爱做两种有意义的感情。
脑海中的那个曾经幻想过的唯美身影,他自认为更生活化,更触手可及,不再那么浮夸。
他懂得了“唯美”这个词,可以用在想象中,却不能安装在妻子的头上。
因为一个满手泡沫,嘟嘟囔囔话痨的小女子,一身农村屯妞的线衣线裤,趿拉着他的鞋,猫着腰撅着腚的形象真的跟唯美不搭边,跟想象不一样。
可他心里踏实。她的手中洗的是他的**。
她会对他没有害羞感地提出“你先憋着,我憋不住了。”抢厕所都能不亦乐乎。
她会吭哧吭哧趴到他背上美其名曰松骨,闹一会儿后,就真的给他按摩,按得手指发酸。然后递给他,让他给吹吹,哄哄她。
她会在那种地方激动地说出“我不许任何人欺负你,你是我的。”
叶伯煊侧头看了眼在火车窗户上乱画的夏天:“多脏啊。别用手指乱蹭。”
夏天甩动着马尾转头,嘻嘻一笑,凑近叶伯煊神神秘秘道:“擦的挺干净的,那窗户上都有你的影子,我在描摹你呢。我这叫手指弹琴。”说完又转过头,离近窗户继续画。
叶伯煊觉得夏天心里的快乐总是很简单,瞧。这就是我的妻。
夏天停止描绘是因为叶伯煊问了话:
“对了,你那个远方表姐什么荷的,咱都没去看看,人家到时知道了,会不会对你有意见啊?”
……
“不见面很多年了,她不会知道的。”
“你自己也不想着点儿。”
……
到了晚上,夏天扒瞎说她自己不困。要和叶伯煊换地方。因为里面有桌子太狭窄。她伸不开腿儿。
夏天建议叶伯煊趴桌子上闭目养神,叶伯煊真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时。夏天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叶伯煊盖上。
一个小时后。叶伯煊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下,就看到了在旁边圆睁着凤眼的夏天。起身要调换回位置,夏天继续扒瞎。满嘴胡说八道、说她兴奋着呢。
“为什么兴奋?赶紧睡觉。我坐包上。”
“因为激动。”
“嗯?为什么?”
“呃……马上就能看到妈妈了。”
叶伯煊哭笑不得,见你妈妈也许激动。你见我妈妈激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后来,他俩谁都没睡。就那么傻瞪着眼睛。夏天拿着毛巾穿梭在火车过道上,一会儿一趟,她得多洗几次毛巾擦擦脸,要不然她觉得。该不能陪她煊哥了。俩人现在关系好着呢!
她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着叶伯煊干熬……
叶伯煊能想到照顾夏天的方式,就是他变成了话痨。
“睡吧。”
“不困。”
“听话。”
“你可真磨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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