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还挺感叹的语气。
夏天疑惑道:“嗯?什么意思?”
“不如地方军官呗。你说平日里也没发现啊。搬来了才知道自己从前认为的和士兵们打成一片、简直太过片面。
我能做到尽力帮助手下的这些兵们,哪怕我叫不出他们的名字,只要是我知道了他的难处。我都愿意伸把手。但远远不够啊。”
叶伯煊说到这停顿了一下,侧过身摸到夏天的肚子才继续道:
“你比如说哈。咱们现在和大家成了楼里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时也没发现我和大家伙差了点儿共同话题,现在可好,他们别扭、我也不太自然。
我比照那些从基层士兵慢慢升上来的军官要差一些,没有群众基础。找不到和他们除了工作和战友之外的话题了。
他们平日里的生活、我不懂,完全没有代入感。论战术、论技能,我可以给予他们指导,可邻里方面的生活,我是什么都不行啊。媳妇你得多费心跟家属打交道搞交流。
我估计是他们不自觉地认为生活中的我、还是上班时略微严厉的状态。看看今天就是个例子,马大山和刘行天明明和咱家一个楼层,可这俩人下班就蹿走了,见我跟见了鬼似的。
媳妇,我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能理解几分。我和你啊,我们都要慢慢适应。我也看出来了,最近一段日子也没个家属来串门,没事儿,咱俩共同进步,磨合嘛。”
夏天找到了共鸣感,心里明白着呢,叶伯煊这是在鼓励自己主动融进这个圈儿子。人是群居动物,他们俩太特立独行显得很奇怪。
“嗯。我这两天先和左邻右舍打个招呼。说实话,她们名字我都没记住呢。什么玲啊、凤啊、枝啊、叶儿啊的,不是我不用心,实在是太重复了,我经常搞混,弄得我见面得演戏装懵懂,怕叫错名字啊!
我挺庆幸我爹的文化只有一半,用春夏秋冬来给我们哥几个取名,哈哈。”
叶伯煊抿唇咳嗽了两声,随后笑了:
“我曾经也是。你还没下基层真正地走近他们,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这都不算啥,重名的才让你痛苦。你喊一个建国,好几个答应的。
我当新兵那阵、我当时的连长姓付,那阵他第一次见我们介绍得不清楚,说是我们的付连长,我就以为他真是二把手呢,因为太巧合了,我们真正的副连长他姓郑,你说说多混乱,直到我这个新兵蛋子入伍训练足了月,才闹明白谁的官大。”
这是第一次俩人有了实质意义的闲聊,聊的是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很有兴趣聊。从一个话题扯到另一个话题,谁都不认为这是浪费时间,甚至很踏实。
俩人都靠着荞麦枕头盖着一个大被子,你看我、我瞧你,犹如知心好友般,打开心扉、荤素不忌。
正说着热乎呢,叶伯煊的耳朵动了动,脸红了。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隔壁刘行天家传来了女声“哼哼哈嘿”……不对,是“嗯啊”、“啊呀”……(未完待续)
ps:三更时间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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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雅表示很蛋疼,为啥新的身体好死不死是个道姑呢?
更蛋疼的是,自己明明啥都没做,这些人咋就把自己当成活神仙了?你要复仇你复你的仇,你找我干啥?你要篡位你篡你的位,你找我干啥?萝莉正太什么的最讨厌了,熊孩子都给我闪开点,别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