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叶伯煊制止夏天的絮叨。他真是烦透了家里这些鸡毛蒜皮。
自从他回了家,发现乱遭事真是不少,烦躁了:
“行了!要是不知道她这样,咱为什么要搬出来?!”
抬腿往门口走,夏天上下扫了叶伯煊一眼:
“你要是早点儿到家,我还用去那面啊?嗳?你晚上没加班。上哪去了?”
叶伯煊脚步停顿了一瞬,没回头,手里还拎着公文包:
“去给烈属背白菜萝卜土豆。”
夏天点点头,拿被子盖身上,掏书包里的书,打算躺着看:
“噢,以后不回家告诉一声。那面儿有事儿找不着你,妈又该骂我了。我这一天天的啊,真是没谁了!”
叶伯煊心里有点儿不舒服,毕竟第一次和夏天说一半儿保留一半儿,态度比照刚才烦躁状态软和了:
“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不差这一天,睡吧,一会儿我忙完回来陪你。”
夏天抱着书本睡着了。
叶家大院的三楼书房里,叶伯亭早就哭的没有眼泪了。
她红肿的眼睛看季玉生,用胳膊轻碰了对方一下。
“咱起来吧?”
季玉生冲着叶伯亭摇了摇头:“你累了,去旁边坐着吧。明儿我给你抹药膏。”继续标准的跪姿。
“算了。唉!就是觉得丢人,牵连我嫂子也跟着罚了半个钟头,不过我哥也跪过。
我们家就这样,惹事儿了不打不骂,罚跪。以前对着祖宗牌位跪着,后来破四旧不能摆放了,就书房跪着,你习惯就好。”
季玉生额头上还缠着白纱布,他笑了:
“嗯。没给我撵出去,还让我享受你们家的待遇,说明把我当一家人看待。”
叶伯亭的嘴唇几次开开合合,她不知道要不要说“对不起”仨字,因为这仨字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不准确。
最终略显沙哑的声音小声说了句:“你这生日过的,真是……”
“终生难忘。”季玉生侧过头和叶伯亭笑着对视。
楼下的叶志清一颗烟接着一颗烟的抽着,宋雅萍躺在床上被气的直倒气儿。嘤嘤嘤哭一会儿歇一会儿的。
叶志清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骂老妻一顿把事情搅合的太乱套。
也心知,总不能罚楼上那俩孩子跪一夜吧,唉!
叶志清在快要到凌晨一点时推开书房门,女儿居然躺在地上迷瞪着了,另一个倒是清醒,但在叶志清心中,还不如睡着了呢!
这一刻的季玉生正弯腰伏地,趴在地上写着领导要用的演讲稿。
叶志清被气的不行,他不同意季玉生就因为他了解季玉生,那是一个工作狂,目的性很强!
“哼!”哪弄的钢笔和纸?跪都不忘工作!
季玉生笑着抬脸,叶志清看了看他脑门处的纱布。
“爸,您还没休息呢?”
叶志清转头就走了,他没说任何话。
整个儿事件中,最无辜的当属夏天这个大嫂。
夏天精神疲惫累个半死,睡梦中还直蹬腿抗争着,后半夜几次给叶伯煊踹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