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好嘛,叶伯煊无奈。
张毅媳妇喝多了是哭闹。嫂子小毛喝多了明显是精神亢奋。
他媳妇呢?
夏天喝多的后遗症,原来是一遍又一遍的检查门窗。
“我在家呢!”叶伯煊不得不出声制止。
大凤眼的视线终于瞄准了“活物”,抬头认真的瞅了瞅叶伯煊,笑了笑,肯定般地点点头,还是一声不吭的状态。
叶伯煊双手环胸。他也低着头,嘴角带笑的和夏天对视。
本以为视线焦灼,会起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效果,奈何面前的小妞不给力,她拽了拽松掉的马尾辫儿,一转头走了。
夏天很认床,喝多也明白得闻闻味道,嗅了嗅,嗯,对劲儿!躺在大床上歪头就睡,被夜晚的小寒风吹的,现在实在是迷迷糊糊,脑筋不清不楚。
叶伯煊并不明白夏天为何会有这种状态,只因这种后遗症源于上辈子。
上辈子一个人的孤单无助,她要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准确的说,是没家、没根儿、没人陪的后遗症。
叶伯煊先是打理好自己,然后蹲在床边儿给夏天拖鞋,抱起来搂着给脱衣裳,放倒躺好再给擦脸擦手,一点儿一点儿细致地收拾着。
他叶伯煊这一辈子啊,一个是小碗儿,一个是小碗儿她娘,他伺候的得心应手、甘心情愿着。
叶伯煊穿着背心,听着夏天打着酒醉后的鼾声,手摸到夏天的颈后检查了一番。
这是睡的不舒服了?
搂过夏天放在胳膊上,紧紧地抱着。
男人、女人,真心喜欢的直观做法,那真就是爱摸,稀罕一个人,想离的近点儿再近点儿。
叶伯煊想到曾经,曾经第一次背夏天时,那次她也是喝多了,夏天也爱唱歌。
唱着什么问他女儿美不美?
夜深人静,夏天熟睡了,叶伯煊却折腾的失眠了。
他用唇吻着夏天的额头,右手拉着夏天的左手,喃喃自语:
“你啊,不是推碾子拉磨赶着时间过日子。
我都知道。
嫁我之前、嫁我之后,我清楚你很努力,别人不懂你,我珍惜。
谁说句你挺好,都不如我肯定,对不对?
傻丫头!”
叶伯煊的眼神落在了夏天的左手腕处,那地儿还有疤痕,可当年发生的事儿,却似过了很久。
夏天使劲翻了个身,她嫌弃叶伯煊的胳膊,那胳膊还不如枕头呢,硬邦邦的。
……
开皮鞋厂,准确的说是开做皮鞋的作坊,这不是一句玩笑话。
至少刘芸和夏天在酒桌上已经确定拍板了。因为得知一个国营企业黄摊子了,各种机器都在贱卖中,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刘芸顶着黑眼圈、乱蓬蓬的头发造型,盯着身边的张毅。
当兵出身,被猎物盯上,张毅没办法了,围着被子打了个哈欠坐起身,疑惑的不得了:
“小芸啊,你到底怎么了?喝多了老实睡觉不行吗?”
“你给我出点儿钱,我不能合伙做生意占夏天便宜,匀给我点儿,一万不够!”
张毅摇了摇头,无奈极了。他和叶伯煊都快要出门借钱买地皮了,这……
“等我和伯煊见面研究研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