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离了一次婚,呵呵,前后又出现了很多重要的人。
不知是何时啊,即便不忙,发呆时也想不起来你,我想你大概是被我压在了心底,所以也不再常常想起。
如果夏大侠是欠揍,那我是不是没良心?
我们的变化是不是很大?不知道你听了会不会难过,你还能不能认出我们的样子?”
刘芸用着树枝扒拉着纸钱,火光中闪动着她的滴滴泪光,她装作欢快的接话道:
“还有我,还有我!我和夏天开了皮制加工厂,有钱,真有钱了,夏天说有钱要任性!
我们一合计给你多烧diǎn儿,都是成捆买的。
过年了,你要在那面儿多买diǎn儿牛肉干,这回不是叶大款请的,是我和夏天,还有要记得吃饺子……”
三个人看着熊熊燃烧的纸钱;
她们身着最普通的大衣、棉袄;
她们如今不再是军人的身份;
在转身离开时,三个人却对着如梦的火光敬了一个军礼。
……
夏天纠结地皱着眉头,侧过头斥责叶伯煊:
“你这人腿儿怎么这么懒?就下去自己开大门得了,吴嫂指定在屋里张罗菜……”
夏天眯了眯眼睛,其实叶伯煊也发现了:“嗳?你看那是不是锁头?”
小两口带着俩孩子,都穿着崭新的新衣,在大年三十这天回了大院。
俩人还算长了diǎn儿心,上次把宋雅萍气的够呛,还知道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得早diǎn儿来,没好意思干出到diǎn儿进屋就吃饭的事儿。
却不想,平时车到了门口只要按一下喇叭马上就有人开门的情况,今天干按没人理!
叶伯煊站在大门口,看着大门上的锁头有些怔愣,他家上锁,那真是说句百年不遇一diǎn儿也不夸张。
隔壁刘婶子刚才在院子里就听到了车喇叭声,想了想,走出了自家的院子。
夏天也下了车:“刘婶,过年好啊!我妈干嘛去了?您知道吗?”
刘婶笑眯眯地回道:“过年好、过年好!”对着车里探头探脑的俩娃挥了挥手,然后疑惑地看向小夫妻俩:
“伯煊啊,你们不知道吗?你妈跟着你爸下基层慰问了,春节不在家过啊!你们家的工勤人员都回老家了。”
叶伯煊拧眉:“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
……
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有些灰溜溜地载着一堆礼品,拉着俩孩子往自家回。
车上,叶伯煊和夏天打着嘴仗。
“你不知道爸要下基层呀?你不是前几天还去总参开会见着他了?”
“爸年年过年都下基层,我哪知道妈跟着去了。你也是!前天还和亭子给你战友烧纸,你就不能问问?她也没告诉你一声?”
夏天无奈:“她听说刘芸家的大锅里烀着猪爪子,着急忙慌的跟着去了,啥也没告诉我!”
叶伯煊冷哼道:“这个亭子!”
夏天接后半句:“越来越不靠谱!”
小碗儿坐在后座扯着闹闹的衣服袖子要拍一,她根本就没搞懂是怎么回事儿,就知道开车出来转了一圈儿又回家了。
而闹闹却小大人叹气道:“奶奶真任性。”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这什么孩子,怎么这么聪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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