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煊在跟着挚友絮叨着夏天的不是,仍旧是一副死性不改硬装强悍时,夏天化身为怨妇。
是的,怨。
她抱着双膝,以泪洗眼。
她终于承认了自己配不上敢爱敢恨、干脆利落几个词,她也终于知道了自己没有想象中没心没肺。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它无关谁对自己更好,谁的条件更适合,谁对自己在乎更多。
它爱了就爱了!到底该怎么把爱拔出呢?
它让你伤了心,它变的多余了,它让自己嘴硬说出的话很洒脱。
可那个人影埋进了心坎里,即使自己恨到恨不得捅死他,他却依旧顽固的盘踞在自己的心里、放不下。
……
“她要和我离婚!她怎么能说出口?女人的心那么狠吗?
我不要和她离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我很满意!她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挑剔?”
叶伯煊仰靠在椅子上,眼圈儿泛红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再有第二个女人,只她就够了!
我们从相识到成家,她为了把我从废墟里扒出来,手指被包的连勺子都拿不住。
要个孩子都得靠她来回折腾着坐火车去找我。她进手术室,哥们觉得天特么的要塌了!
就这一件事儿,这就算解释不清了!
打也打过了,真对我有怨气就再打,哥们扛得住,就放过我这一次,我特么铁定再不多管了还不成吗?我要是变心了,我娶她闹着玩?
她得给我当老伴儿!老来的伴儿!那是她自己说的,她敢说话不算话试试看!”
张毅叹息了一声。
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铮铮男子汉,出去谁不夸一声响当当的汉子,他何曾见过叶伯煊这一面?
“来,伯煊,咱们不醉不归。我先干了。”
“不归?”叶伯煊笑了,笑出了声,又忽然大吼出声:
“我特么哪有归的地方啊!”
徐才子站了起来:“走。”
张毅纳闷:“不喝了?”
徐才子指了指直接趴在饭桌上的叶伯煊:
“喝个屁!他这状态效果最好,就照着刚才那话本再来一遍,也许有的救。
我从夏天面相上看,犟着呢,真不是和他闹着玩!”
——
“嗯,行,我知道了。”宋雅萍接着下属的汇报电话:“那先这样,医院那面有什么事情记得及时给我打电话。我在这面估计还得一周时间。”
“院长……”
“什么事?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汇报?”
宋雅萍手抖地握着电话筒,她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
“那是一场误会!让李主任来魔都接替我。”
挂了电话的宋雅萍,心潮起伏,她迅速整理衣服。
坐火车?
飞机!
“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革命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
三个人先是刮坏了衣服跳进了院墙,张毅和徐才子一边一个,搀扶着酩酊大醉后唱歌的叶伯煊。
“夏天,这是我迎娶你时唱的。”他只唱了一句后被徐才子捂住了嘴,深更半夜的。
然后,他只能喃喃表白道。(未完待续。)
ps:夫妻那点儿事儿,哪能跟下饺子似的,就是下饺子也得烧水煮沸腾等凉了吃。唉,你们一催我、我也着急。可我上章干仗,下章离婚,那是大纲,不是故事吖!乖,女人不是都重视过程吗?你们重视重视。
三更大概下午三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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