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无论是生病、养老、还是再创业的基金会。
上半年是忙着完成梦想,等到下半年,叶老头、夏老太太就该出门感受生活了,这就是他们的多姿多彩老年生活的亮diǎn。
夏天总在叶伯煊耳边重复一百遍都不带换的磨叨着:
“看希腊小岛;
日落倾听爱琴海的涛声;
追逐阿尔卑斯上的山鹰;
划着威尼斯的小艇;
吃意大利的布丁;
买两双鲜艳的袜子,见证我们依然年轻;
最绚的榜样还是慈善不留名,如此年轻”
就这样,叶伯煊经不住夏天的叨叨,他们年年启程、可着劲地折腾。
直到有一天
叶伯煊大吼着:“领带夹呢你把我的领带夹放哪了落在国外了,你瞧瞧你,刚结婚那阵出门不记得带结婚证,现在出去瞎折腾把我东西弄丢了,你”
而夏天不但没有生气,她甚至唯唯诺诺地低下头听着骂,不停地赔礼道歉:“我错了,我给你找回来。”
夏天坐在床边,她从睡午觉的叶伯煊手心里,小心翼翼的抽出那个一直被他握着、还管她要的领带夹。
她自言自语道:“伯煊啊,怎么办你越来越健忘了。”
几年后:
“妈,这是你爱吃的烤鸭,快趁热吃吧。”
闹闹拎着东西去厨房装盘子,夏天有些恍惚地看着那个像极了叶伯煊的背影。
小碗儿一看夏天那样迷恋的眼神,她赶紧把一张大笑脸明晃晃地摆在夏天面前:“妈,我陪您吃。”
“好。”
夏天大口大口的吃着,可吃着吃着,她忽然评价道:“你在哪买的,不是那个味儿这根本不是你常排队那家叶伯煊,你咋糊弄我”
闹闹被吓住了,“妈”
小碗儿哭了:“妈”
夏天神思恍惚地进了卧室,她听不到儿女们在外面说着什么。
她躺在床上,手伸向了侧面,她只知道这个位置空了,空了几年了,那个人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
他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有下辈子,咱再继续,我还没和你处够”
夏天闭上了双眼,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那个梦里、那一世,没有她的参与,她以一个外人的视角在看从一九七三年之后的事儿。
那个叫夏天的女孩,她高烧后病好变的少言寡语,她比自己会种地,娘家还是那么穷,穷到那个女孩和冬子因为油滋了大吵一架,她爹坐在院子的旮旯,愁眉不展。
一年后,小姑夫仍然给她送到了部队,说是让她改改内向的性格。
只是那个女孩没机会和团长叶伯煊说过话,她也没成为标兵。
新兵期满那一天,她被分到了边防团当了一名普通的医务兵。
夏天急切地寻找叶伯煊的影子,她不希望梦里关于那个男人的片段一晃而过,她顾不上看那个女孩的未来,她在翻找,她在梦里找寻叶伯煊的踪迹。
还是有蛛丝马迹留下的,多少年后,叶伯煊和宁浔漪举办婚礼。
夏天一口气没提上来
“妈”
“妈”
叶莘、叶莞在多年前送走父亲叶伯煊后,在这一天又送走了母亲夏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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