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手工匠,从头发到五官到衣服鞋子,都做得异常精细,惟妙惟肖,就跟等比例缩小后的蜡像馆人像一样,相似度高达90%。
泥人左手腕上戴着铃铛,右手还扶着腰间的小鼓,摆成一个跳舞的姿势。只是在眼睛上,还是全白,没有点上黑眼仁。
虎云问,这眼睛咋还没点呢,王高义嘿嘿一笑说,“这点上可就活了啊”,边说边递过来两片做好的黑眼仁,用小铲子盛着,示意让虎云自己点。
虎云一百个不信,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就按照要求把黑眼仁贴到了眼睛上。
王高义把小铲子抽回去的时候,动作快了一些,他这小工具都是中间一个木头柄,两头有刃,这头是小铲子,另一头是一个月牙小刀,这一抽可就把虎云的食指给划了个小口子,一滴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马上被小泥人吸了进去,如海绵吸水。
虎云啊了一声,刚要去看手,就看见手中的小泥人眼波流转,笑靥如花,向他招一招手,手上的银铃叮当乱响。他大吃一惊,手一抖,小泥人从手中掉了下去,心想,这下可要摔坏了。
谁知这小泥人凌空翻一个跟头,裙摆飞扬,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左手振铃,右手击鼓,开始跳起舞来,真个是“心应铃,手应鼓,铃鼓一声双袖舞。”
她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完全不像是泥做的,一阵颤栗像水波纹一样,从她左手指尖流畅地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腕上的银铃也随之振响…
这边赵成济不知何时已经搓好了十多个小泥丸,交给王高义,王高义伸手一撒,这些小泥丸便围到美女泥人的周边,排成一个方阵,随着美女泥人的舞蹈动作前后左右摇摆,动作整齐划一,好似伴舞一般。
虎云看着一群泥人跳舞,表情是痴痴呆呆,连手指上的伤也不管了。
王高义拍一拍虎云的肩膀,这才把虎云拉回了现实,“虎小哥,这小泥人借了你的灵血,就会听你的指挥。老汉送给你当个见面礼吧。只不过她本质上还是泥人一个,没有心智,除了跳舞外,其他的不太会,也不能像人一样对话聊天,虎小哥以后有时间可以慢慢教。”
说着,就拿出来一个小方盒子,盒子打开,里面分为许多格子,有大有小,一群泥人纷纷跳了进去,美女泥人占了大格子,其他小泥丸各占一个小圆格,王高义合上盖子,把盒子递到虎云手中。
虎云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激动,这太神乎其技了,这泥人能跳舞不说,还能继续养成,学会更多技艺,这比那扶桑国产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可先进太多了。
虎云接过盒子,给王高义鞠了个躬,“谢谢前辈这么贵重的礼物,不知道这个术法叫什么名字?”
王高义说:“刚才老汉说了,这术法没有老师教,就是老汉自己胡乱琢磨出来的,没有名字。另外呢,老汉还有一个小把戏。”
说着,他手一招,只见虎云放在桌子上的茶碗,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消失,这边立刻就出现在他手中,王高义把茶碗递给虎云说:“这个把戏也是老汉自己瞎琢磨的,没有名字,今个趁着姜先生在,也请指导指导,让俺也长进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