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清明,就又问应德成:“听说你们中都市有几个散修,号称“南郑六奇”的,你了不了解?”
应德成轻蔑地说:“那就是几个散修,有点粗浅资质,会点小小把戏,在南郑县有点小名气,我中元门有好生之德,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吃了影响名声,就没去收拾他们。”
“说句托大的话,要是犯在我的手里,我手一挥就能……,就能指挥妙元子灭了他们。月姐怎么突然问起他们几个了?”
水月答:“我门中的碧月师弟近来和他们起了些冲突,还吃了点亏,有伤我水月门的脸面。听碧月说六奇他们最近可能得了一件借物化形的宝物,威力奇大,不可小觑。”
应德成还是不屑地说:“月姐,妙元子可是炼神还虚的大修士,虽然说已经死去,现在变成了太上长老,没有自我心智,但一身神通尚存。再强悍的修士,再强大的法宝,在妙元子面前,也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扫。”
“月姐,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即就去灭了六奇给你出气。”
水月得了承诺,面露欢颜,“六奇的事倒不急,这几天先帮我把显圣法会办好,然后姐姐我好好谢谢你,以后还要请你在师尊面前多说姐姐的好话呢。”
应德成被这一句又勾起了欲/火,拉着水月的手探入自己浴袍之中,“月姐准备怎么样好好谢我呢?不如也替我执一下宝剑好吗?”
水月也不说话,眼角眉梢满是春意。
应德成哈哈大笑,低身横抱起水月,回转房间去了。
碧月真人这边的电脑屏幕上,只剩下一片汤池,水烟袅袅。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从眼前掠过。
梦中的这些信息尤如天雷滚滚,把碧月真人震得半晌无言。虽然他也知道水月真人养着一帮俊俏少年是修炼所需,心中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冲击强烈,心中一片空落落地,好像遗失了什么珍贵之物。
水月真人竟然是中元门掌门玄元子的弟子,而且听两人所说,玄元子和水月真人也是明师徒暗道侣的关系,可能是名声不好,以前竟从未听说过。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那太上长老妙元子居然已经死去,但人死去怎么还会复活,而且还成了任人指挥的傀儡。
还有,水月真人和应德成居然也有这样的亲密关系,这应德成表面是个普通弟子,但作为执剑使,实际上却是本次出巡的主角,难怪水月真人对2号汤苑是特别关照。
不过据碧月真人所观,水月真人对应德成是利用居多,可笑那应德成居然为色所迷,不辨所以,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和玄元子一争高下。
这中元门派出水月真人一统顺德府,听说还有龙门派等其他门派,看来所图不小。
不过中元门那些事对于他来说都太过宏大,还关心不到。这应德成既然答应了水月真人在时机合适的时候对付六奇,他心中就吃了一颗定心丸。
看来这几天有必要和应德成多多亲近,如能挑动他对付六奇,那报仇索宝就有望了,也不必再请其他脉的真人帮忙,如有其他收获,也少一些分利之人;如果应德成打不过六奇,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里,碧月真人心中火热。他施术消了地下二人的记忆,顺手将笔记本电脑拂到地上,就匆匆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