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忙放下水杯,忙追过去。
“你给我,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就行!”
让一个大男人帮她洗内褲,而且这个人可是霸道热血、俊朗狂狷的席墨骁啊。
云浅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帮她洗过衣服,更别提这种私密的贴身衣物。
席墨骁将手里拎着的袋子扔到洗手池上,忽然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浅。
不等云浅反应过来,他揽着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怀里,嘴唇已经紧密的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云浅倏然瞪大眼睛,原本想说的话顿时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唔唔……嗯嗯”的娇嗔声。
他的吻是强势的,可也格外温柔。
他湿热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滚烫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身心都在颤栗。
云浅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变得无比柔软,好像随时会化成一滩水一样。
席墨骁放开她的唇,湿热的舌尖滑过她的脸颊,落在她耳边。
“我说过,乖一点,不听的话我就吻你,要是还不听话,我直接睡服你。”
男人看着怀里脸色绯红的女人,漆黑的眸子犹如泼墨,就像他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云浅靠在他身上,浑身无力。
“先喝杯热水,我很快就会洗好。”席墨骁揉了揉她的头。
云浅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感觉整个人就像是轻飘飘的飘过去的一般。
席墨骁果然很快就洗好了内褲,而且洗的非常干净。
“疼吗?”席墨骁说着坐到了云浅身旁,大掌落在她的小腹处,温柔的轻抚,“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云浅身子一滞,“还好,不疼的。”
初中和高一的那段时间,是她痛经最厉害的时候。
疼起来整个人发抖、冒冷汗,高中时爹不疼,后妈不爱的时候,她当时觉得自己死掉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席墨骁就是她的福。
“好,走吧。”
席墨骁换了套便装,白衬衫、黑西裤和呢子大衣,然后带着云浅下楼。
他们开着一辆黑色轿车离开了军营。
军区距离镇上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开车过去并不觉得远。
中午的镇上并不是特别热闹,路边有三三两两的摊贩,卖炸鸡架、鸡锁骨、鸡柳、鸡蛋饼之类的,临街的商铺也没有多少客流。
这个镇偏远,交通不便,发展很慢,甚至有些落后。
席墨骁并没有立刻带着云浅去吃饭,而是带着她去了一个超市里。
他买了一包红糖,又买了一个女款水杯。
结账付了钱,席墨骁问收银员,“你们这里有热水吗?”
收银员是个20来岁的小姑娘,微微红着脸应道:“有的,你要多少有多少。”
云浅站在一旁,不由撇了撇嘴,果然是看脸的社会,帅也是种资本。
席墨骁拿到了热水,泡了一杯红糖水,递给云浅,“先把这个喝了。”
两个人离开超市,席墨骁直接带着她去了镇上一家最干净味道也是最好的农家小餐馆。
他看起来对这个镇子很熟悉,甚至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