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玉链。
龙凤串珠链……挂坠是枚用翡翠雕刻的‘龙牌’,这是一对,另一条挂在陈淑媛的脖颈上,这是纳兰家,一代代权力递送的信物。
作为纳兰家的老人,徐菲菲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一个有着妻子,甚至情人一大堆的男人,以这番调侃,甚至可以说近乎‘侮辱性’的词汇,跟自己搭讪。
她徐菲菲沒这么贱……
在与肖胜擦肩而过的时候,徐菲菲突然觉得自己的泪腺里,沾染了什么东西似得,鼻角的酸楚,让她的泪珠不争气的在眼眶内打转……
沒有转身,直接后退着赶上徐菲菲的肖大官人,侧着身上望向徐菲菲,后者紧咬着红唇,吸允着鼻角,努力不让自己的泪珠滑落下來,扭过头去,不让眼前这个‘人渣’看到自己的眼泪。
她很倔强……她很难受……
“沒看出來啊,菲菲你不单单懂得内涵,还勘察学霸啊,我在那里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你这句‘一口盐汽水喷死你’的深意。
人类细胞是可以在盐水中生存,而单细胞生物不可以,这句话其实就是骂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单细胞生物。
不,姑娘你这可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得……”听到这话,猛然停下身的徐菲菲,望向肖胜那张嬉皮笑脸,此时白眼球内已经充满血丝的她,不再擦拭的任由泪水滚落……
而望向徐菲菲这副样子的肖大官人,笑容渐渐收起,一本正经的回望着对方。
“你希望我做你什么人,小三,小五,还是被人指着脊梁骨唾骂的荡、妇,在你们这些公子哥面前,我们这种人就是你们招之则來,挥之则去的戏子,可我们也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
我玩不起这种感情游戏,我躲还不行吗,你不让我跟别的异性接触,我充当花瓶还不成吗,你不让我再出演,我忙于工作还不可以吗。
可你为什么还要知道作贱我,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纠葛,你有多远,给我走多远行吗。”在说这最后一句话时,徐菲菲已经泪流满面,哭花了的装扮,非但沒有影响她的花容月貌,反而这个时候,才让肖胜看到她那素面朝天的清纯。
“呔,妖精你终于现出了原形……”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了铜镜,对向了他身边的徐菲菲,而此时,原本情绪激动的这妮子,霎时间目不转睛的望向肖胜手中的铜镜,同时透过折射望向镜中的自己。
“这可不是一般的铜镜,它叫护心镜……”
“你跟我扯蛋的吧,巴掌大的东西,连半个心房都遮不住,还护心镜呢。”
“不要拉倒……这是普陀山多位主持加过持,开过光得……佑人平安。”
“咋不要啊,白给的东西谁不要。”
这是一段追忆,更是一个片段,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回忆……
记忆如同井喷般,涌入脑海里,望着对方手中那,还留有弹头,镜面已经呈现出蜘蛛网状的铜镜,这一刻,不再压抑的徐菲菲,捂着嘴角身子颤抖的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