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低下头语气轻松的回答道:“不是我强势了,而是我们的国家强大了,赶超欧美,曾经是笑谈,现在是目标,从南闯到北,从东杀到西,唯一撑起我的信念,便是这曾经缥缈,现在近在眼前的目标。
我想要加快他的进程,所以我要担起常人难以理解的重担,在这个过程中,剔去任何‘负担’,对于我來说都是势在必行的。
刚刚走出房屋的这些老家伙,有多少这些年拿了百盛好处的,我不说你也该清楚,攘外必先安内,他们既然不愿意再同舟共济,那我就懒得在这跟他们和稀泥,路,是他们自己选得,后果,也将有他们自己承担。”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轿车紧急刹车的声响,闻忙起身的彪叔,随同肖胜一起朝着前厅走去,虽然在辈分上彪叔还是叔在辈,但在地位上从他的步调中,就能看出一切。
“妈嘞戈壁,常山那个狗东西呢,给老子下套子,我毕了狗了,美国佬是他亲爹啊,这样给他当孙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操着浓重皖南口音的甄老,跟一个大炮筒子似得,刚一迈过前门,就嘴巴不干净的谩骂着。
待到他看到出门迎接自己的,竟是肖胜和彪叔两人时,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的说道:“我就说吗,纳兰家的人若是沒点本事,也不敢单刀赴宴,常老狗呢。”
肖胜虽然对常山不待见,那也不会如此粗鲁的谩骂,换句话说,你可以在洛杉矶这地,用真本事打击对方,但真正能或者说敢这般谩骂常山的,估摸着也只有这个早期移民到洛杉矶的徽商了。
“甄老,老爷子让我向您问好。”对于甄老,肖胜一直处于恭谨且膜拜的心情面对,这位在上世纪**十年代,便已经鲜明‘站队’的老人,一生所经历的暗杀场次,堪比非洲某军阀头目。
红顶商人,华人爱国的代表人物,华商洛杉矶商会会长,半辈子的传奇都够书写一本小说了,可就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立场明确的老人,在经过大大小小十多次暗杀后,仍旧活跃在洛杉矶商界,而且活得还很好,活得越发有影响力。
人都是这样,一旦你有了底线,有了无可替代的信念后,哪怕你的对手会恨你,但绝对会尊重你,很显然,甄老就是这样一类人。
“好,好,好……哎,小飙啊,按照你的风格,这时候不说离开,怎么说也都会两边都划清界限,今天怎么安安稳稳的站在这里啊。”跟随甄老也來了三五人,他们大多都是华商的老前辈,此时看到代飙站在肖胜身边,同样很诧异。
“上了船,起航了,要么跳海,要么老老实实的待着……这种感觉甄老你能体会的到吗。”彪叔的回答虽然听起來有点无奈,但众人都从他那笑容中嗅到一丝什么。
“哈哈,那就好好的享受这股海风,中磊啊,你甄爷爷的家底可沒你家厚实,但只要用的着,一句话,我要是说半个‘不’字,你会皖南挖我祖坟,马勒戈壁,常山那只老狗,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去祭祖。”